顾凛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碱性漂白法,感觉可以试一下。
但是这个真心不好弄,顾凛试验了好几天也没成功,还熬得眼睛都红了。
在这几天里,顾老头和温言合作将目前的订单需要的婴儿车都做好了,注意到顾凛的时候,发现他整个人都委顿了,一点精神也没有。
“你这是怎么了?”温言简直不敢相信,这才几天没见到他,他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我没事,”顾凛匆匆喝了一碗粥,扔下碗,继续跑到屋后去研究他的造纸术。
温言看着他一溜烟没影了,呆了一下才问,“他这是怎么了?”
"最近几天都这样,不知道在鼓捣啥。"顾婆子也五点无奈,顾凛这几天忙来忙去,不知道在忙什么,还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她劝了好几次,顾凛都是不听。
“我去看看。”温言喝完碗里的粥,顺着顾凛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顾凛其实也没去很远,他就在屋后的那件小屋子里,那间屋子本来是用来煮猪食用的,里面除了灶台和大锅之外,就只有一口大缸,缸里的水是引的山泉水,非常方便。
这几天他就是在这个屋子里研究纸浆漂白法。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研究稻草浆漂白,但是后来看着旁边的树皮,他想了想,还是将树皮也煮了一起研究。
这么多天了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温言到的时候只见顾凛蹲在地上,前面是几个大小不一的碗,没个碗里面放着一些浆状东西,也不知道是啥,顾凛正往里面放东西。
“这是啥?”温言指着其中一个碗。
“树皮浆。”顾凛头也不抬。
“你拿树皮浆干什么?”温言很是不解,这些一点也看不出是树皮浆,颜色比树皮浅太多了,温言人忍不住想伸手进去试试手感。
“不要你的手了?”顾凛虽然没抬头,但是余光还是在关注着他,看他竟然伸手要去摸树皮浆,一把攥住他的手。
牵,牵手了?
温言有点懵逼,顾凛这是怎么回事,进度有点快啊。
其实顾凛就没有想那么多,就是看他竟然想将手伸进带有强碱的叔浆里,怕他的手灼伤了,谁知道温言自己脑洞太大,想太多。
他将温言的手放开,“不要乱碰,很危险的。”
“树皮浆里面加了啥?”温言看了一下地上放得很杂乱的瓶瓶罐罐,心想,树皮浆肯定没啥危险,一定是顾凛加的东西有危险,顾凛也真是的,危险的东西就这样乱放,一不小心碰到怎么办?
“就是一些添加让它变白的东西。”顾凛不知道怎么跟一个古人解释酸碱的概念,只好含糊其辞。
温言也没有深究究竟什么东西会让树皮浆变白,他只是很好奇,顾凛想让树皮浆变白干什么,有疑问就问,“你要树皮浆变白干嘛?”
“我在做一项伟大的发明。”顾凛摆摆手,“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那么好奇,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温言只当所谓伟大的发明上顾凛故意在说笑,说到好奇心害死猫,他就有点好奇,为啥好奇心会害死猫,为什么不是害死人害死狗之类的。
“为什么是害死猫?”温言直接问道,“难道是因为猫比较讨厌?”
“臭小子!!”猫陛下刚好回来,一回来就听见小崽子在说猫比较讨厌,瞬间炸毛了,“你才讨厌你全家都讨厌!!”
温言自然听不懂猫陛下的叫声是什么意思,只听见它喵喵喵直叫,捏起它的后颈,“猫果然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