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什么,他亦步亦趋跟在顾老头背后,顾老头拿什么工具,他就问一句,顾老头也不生气,很耐心给他讲解这是什么工具,为什么要用这个工具。
不一会儿,温言已经认全了工具,还能在顾老头需要的时候给他递工具,乐得顾老头直夸他聪明,温言害羞得耳朵都红了,眼神却是非常兴奋的。
于是顾婆子出来看到的就是顾冼抱着孩子哄,温言跟着顾老头忙前忙后,而顾凛蹲在树下扔稻草。
她忍不住将还有点湿的手在衣摆上擦了擦,一巴掌拍在顾凛头上,“谁让你祸害这些稻草的,没事干的话,就出去放羊,免得在这碍眼。”
“碍眼?”顾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有被嫌弃碍眼的一天。
“不是吗?看看小言,都能帮你爹拉墨线了。”顾婆子指着正帮顾老头拉墨斗线的温言,“还有你大哥,看那孩子带得多好啊?”顾婆子又指了指正低头哄孩子的顾冼,“再瞧瞧你,啥事也不干,就会祸害稻草,看看那地上,还有羊身上,乱起八糟的都是稻草,不知道那些稻草羊吃了还能多产点奶喂孩子吗?都被你祸害光了。”
“乱七八糟羊也可以吃。 ”顾凛忍不住反驳。
“我将米饭扔得乱七八糟再叫你捡起来吃你吃吗?”顾婆子边捡稻草边白了顾凛一眼。
“那能一样吗”
“哪不一样了?”顾婆子又横了他一眼,“就是惯的你,你才这样不听话。”
“我哪里不听话了?”顾凛觉得特别委屈,这顿说真是来得莫名其妙。
“听话就去放羊。”
“是。”顾凛委委屈屈牵着羊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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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没法过了。”
顾凛将羊放在一块菜地上吃草。
那块菜地原来种的应该是那种极大的盖菜,盖菜整棵砍回去后,只留下一个根部,周围长了一种叶子细细的只有面线宽细的草,羊就在吃那个草,偶尔也啃啃别人没有砍得很干净的菜墩子。
而顾凛就坐在田边的一块石头上,回家就消失了的猫陛下不知道啥时候又跳到顾凛肩上了。
反正从镇上回来就没影的猫陛下突然就跳到顾凛肩上,在他抱怨日子没法过的时候,给了他一爪子。
“陛下你怎么又打我?”顾凛摸着被打的脖子很委屈,“今天怎么谁都欺负我?”
“爪子痒。”猫陛下舔舔爪子。
顾凛:.....
这个理由好像无法反驳怎么办。
“下去给朕捞鱼,朕要吃小鱼干。”猫陛下颐指气使,非常理所当然。
“现在?”顾凛看了看田边的小溪,里面有几条小鱼游来游去。
“是。”
“陛下你也太狠了,这是冬天,你这是想冻死我啊。”顾凛哭天抢地,“这日子没法过了,被赶出来放羊就算了,还要大冬天的被猫赶着下水捉鱼,你们这群周扒皮黄世仁啊~~~”
“蠢货!”猫陛下听他那捏着嗓子一波三折的声音,越发的烦躁了,一爪子拍在他鼻子上,“演够了没?”
“还没呢。”顾凛死到临头不自知,还在装模作样,“可怜奴家年方十八正青春遭人欺呀呀~~”
“蠢货欠收拾!”猫陛下整个身子跳上顾凛的头上,四肢用力在他脸上踩来踩去,踩得顾凛再发不出一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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