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扑,身子朝前倾,掉了下来,它淡定勾住树枝,稳住身形,“孕子丹,专门为你准备的。”
“孕子丹?”顾凛不解,“吃了就会生儿子的药吗?”
“对,吃了保准一举得男。”
顾凛暴汗,“我,我用不上这东西吧,我又不孕不育。”
“哦,忘了告诉你,这个啊,男男专用。”
“额。”顾凛一脸懵逼,“那我就更用不上了,我又不是gay。”
“你确定?”猫陛下一脸怀疑,明显不信。
“确定以及肯定。”顾凛信誓旦旦,“我可是笔直笔直的,比钢管还直。”
“钢管也是能弯的。”
“那我也是直的。”顾凛拍着胸脯保证。
“以后可别来求我。”猫陛下爪子一伸,顾凛手上的药就消失了,“下次可没这么好说话。”
“你放心,绝对不会有那天的。”顾凛一脸坚决,多年后回想起今天,顾凛只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呵呵。”回应他的是猫的冷笑。
温言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他现在全身就像置身火炉,感觉就像要被烧死一样。
中午回家的时候,温母已经做好饭了,正和弟弟在吃饭,看他回来,两个人瞬间捂住碗,仿佛他会扑上来抢他们的饭似得。
温言懒得理他们,要是从前肚子饿的时候他还真会扑上去,不过今天他先是喝了羊奶,再在顾家吃了点心,现在一点也不饿,他现在只想休息一下,下午再上山找找,看看能不能找点东西,找人换点吃的,不然晚上又要饿肚子了。
没想到他才刚躺下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先是一阵阵的绞痛,然后是恶心想吐,今天好不容易才吃的一点好东西,一下子全吐光了。
之后又不停跑茅厕,跑到几乎脱水,两条腿也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后来又开始发烧,到最后几乎是烧糊涂了,神志不清,只觉得如坠火窟。
温母和温弟弟温语在外面恍若未觉。
他们并不是不知道温言可能生病了,但是他们假装不知道。
治病还要花钱,没看见顾家吗,就因为顾家大郎生病的事情,顾家都快被拖垮了。
再说了,这小兔崽子要是死了,一了百了,所以他们直接无视了温言生病这事。
温父骂骂咧咧从镇上回村的时候,就听见村头的人在讨论顾家,顾家傻二郎不傻了,顾家好像发财了,买了一车东西呢,杨二婶编排顾家遭报应了。。。
“呸!”温父朝旁边吐了一口浓痰,声音里带着嫉妒和不满,“怎么啥好事都让顾家碰上了?”
“可不是。”一个村民附和了一句,“顾家眼见发了啊,诶,你家不是和顾家挺好的,说不定能沾点光呢?”
“关系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顾家关系好的?”温父不满斜了说话的村民一眼。
“咦?不好吗?”那个村民一脸惊讶,“那我今天还看见你家温言和顾老头一起坐车回来的。”
“真的?”温父瞪着眼,“那个小兔崽子。。。”
“是真的,你家温言还在顾家坐了一会呢。”
“小杂种,还坐上车了!”温父更加不爽,“他老子我都还只能走路呢!”
越想越不爽,温言决定回家好好教训温言一顿。
“晦气!”回到家,他才发现温言病得人事不知,他道了声晦气,想着小杂种,病死算了,刚想回屋好好喝一杯,又想到别人说的顾家好像发财了的事,他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抱起温言朝顾家走去。
“小杂种,算你还有点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