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慕从容张牙舞爪,试图摆脱楚倾魔爪,但无济于事。楚倾把人放在床上,拿被子裹紧。
慕从容被裹得透不过气,还试图跟人讲道理,“刚才不是说好了一次?”
楚倾道,“我改变主意了。”
慕从容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可以无赖地如此理所应当?还想不想当一朵称职的白莲花了?
“别闹,”楚倾摸了摸人的脸,感觉到温度正常才放下心来,“好好歇着。”
“我要让全庄上下都知道他们二公子其实是个骗子!”慕从容怒气冲冲,“表面上清冷禁欲,仙气凛然,其实好色流氓,就是个无赖。”
“清冷禁欲,仙气凛然……”楚倾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勾起嘴角,“过奖了。”
慕从容:“不许选择性无视。”
楚倾看了人半响,决定成全人,从心底里重视人受风寒着凉这件事,于是贴心道,“待会儿让厨房给你熬一些姜汤。”
慕从容:“我拒绝!”
楚倾瞥了人一眼,“我有问你的意见?”
慕从容:“……嘴长在我身上,我不想喝我就不信你能让我喝下去!”
“是么?”楚倾不以为然,“我们可以试试。”
慕从容控诉道,“你家暴!”
楚倾淡淡道,“那真是难为慕公子竟然越来越胖。”
“不要以为我好养就可以抹掉你的污点,”慕从容内心悲伤,“我从生下来就没喝过那种东西!那东西能喝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不是想偷偷毒死我然后和小白脸手牵手在雪中漫步?”
楚倾被人逗笑,掐了掐人的脸,“小白脸。”
“笑什么笑,”慕从容拍下人的手,气势汹汹道,“我是正室。”
“嗯,”楚倾点头,“正室就要端庄些。”
慕从容幽幽道:“然而正室连玩雪的自由都没有。”
“谁家正室成天疯玩?”楚倾好笑,“正室都要打点全庄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务,记记账,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白日里精明能干,晚上温柔似水。”
“不光如此,”楚倾揉揉人头发,“每天都要喝加了黄连的中药。
慕从容纳闷,“喝那干什么?”
楚倾道,“忆苦思甜。”
慕从容:“……”
“对了,”楚倾认真道,“明天去牛棚里看看,加些草。”
慕从容没想到话题会跑到这儿,明显被吓到,“你不是认真的吧?”
楚倾淡淡道,“这个季节缺少新鲜草料。”
慕从容一下子就蔫了,“可我受了风寒――阿嚏――”
楚倾明知故问,“你受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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