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容没好气,“但我――”
楚倾没让人说完,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责。”
慕从容:“……”
“若真的过意不去,”楚倾接着提议,“不如以身相许?”
楚倾边提议边顺手扒人的衣服,毫不犹豫,动作麻利。
“喂喂喂,”慕从容忙护住自己,“刚回来就这样,成何体统?”
“怎么了?”楚倾理直气壮,“我们还没在这儿做过。”
一提到这慕从容就没好气,揪住人耳朵,“还记得你当初怎么是对我的?”
楚倾眨眨眼。
“我当初一直睡地上,”慕从容说起来就心酸,“腰酸背痛老风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哪有,”楚倾失笑,“你半夜三更不是一直偷偷爬上床?”
慕从容:“那是我自己争取的!”
“争取?”楚倾捏捏人鼻子,“我要是不愿意你可能爬上来?”
“哦,”慕从容没好气,“多谢。”
楚倾还是没放弃让人以身相许这个想法,故计重施,“若真的过意不去,不妨以身相许。”
慕从容很坦然,“我为何要过意不去?”
“这样啊,”楚倾道,“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朵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品行高洁,清纯端庄,无欲无求。有一天,他遇到个小流氓,小流氓使劲地骚扰他,各种勾引各种撩。白莲花就想啊,小流氓挺好看的,不如从了他。小流氓吃白莲花的,用白莲花的,偶尔还用白莲花泄欲。更过分的是,小流氓每次舒服完就呼呼大睡,命苦的白莲花每次就抱着小流氓去清洗。白莲花一晚上为了小流氓累死累活,而小流氓下了床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各种冷脸各种凶。”
慕从容配合道,“……莫非公子就是那朵白莲花?”
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嗯,”楚倾补充道,“慕公子就是那个负心的小流氓。”
慕从容:“……”
楚倾幽幽道,“小流氓不知感恩就算了,还经常拧白莲花耳朵。”
慕从容悻悻收回蠢蠢欲动的手。
“所以啊,”楚倾道,“小流氓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慕从容叹道,“原来你一直都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嗯,”楚倾厚着脸皮,“要亲亲。”
慕从容乖乖地在人脸上亲了一下,贴心道,“小流氓若是以身相许,白莲花不得更累?”
“我心甘情愿。”楚倾道,“拧耳朵之仇不共戴天,但白莲花隐忍又痴情,已经默默地原谅了小流氓。”
慕从容:“……”
“故事的最后一句话是,”楚倾在人脖颈处落下细密的吻,“不正气凛然一点怎么引起小流氓的注意?”
慕从容敏锐地抓住重点,得意道,“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暗恋我的?”
“谁说我喜欢了?”楚倾道。
“哦,这样最好,”慕从容道,“请迅速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
慕从容冷静道,“搂着猪你不嗝应?”
楚倾失笑,揉揉人的头发,“不许这样说自己。”
这么宠溺,慕从容立马就委屈了,明明是你说我。
楚倾又道,“你哪有那么可爱?”
慕从容气极,抬脚朝人蹬去。
楚倾顺势捏住人的脚,挠了挠人的脚心。
酥麻的感觉顺着小腿神经一路往上传,慕从容怕痒,稍微往回缩了缩,“……挠人脚心算什么好汉?”
楚倾道,“我又不是好汉。”
慕从容:“……挠人脚心算什么白莲花?”
“这是前戏啊。”楚倾很无辜。
“闭、闭闭嘴!”慕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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