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室里救回来的那人不吃不喝,大冬天的整天站在风口,觉得自己遗世独立,其实宛如智障一般。慕从容听闻后,觉得此人,不,此皇很是清新脱俗,便应下了给人送饭并劝人吃饭的艰巨任务。
楚倾愤愤盯着慕从容手里的饭盒,决定自己有空也要绝食。
身着白袍的人站在窗前,任由呼啸的北风吹鼓自己的衣袖,身影单薄,衣袂翩翩,几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散落在空气中,看上去特别深沉,忧国忧民的那种深沉。
“天冷了,也不知朕的子民可还好?”那人把手放在胸口作捧心状,脉脉含情。
慕从容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特别辣眼。
“朕都说了,不用膳,”听到推门声,那人目不斜视,继续盯着窗外的秃树枝,“这个季节万物萧条,朕怎能独自享乐?”
屋内冷得可以,慕从容打了个冷颤,试着唤了声,“皇上?”
那人听到声音身子一僵,缓缓扭过头来,看到慕从容后愣了好一会儿,眼睛都没舍得眨,直到眼里多了一个凶神恶煞到能撕了他的人。
赵帏走过去,一把推开楚倾,拉起慕从容的手,深情道,“爱妃。”
慕从容抽了抽手,没抽动,只好在心里给人点了一根蜡。
楚倾淡淡瞟了一眼,左手。
“爱妃再唤我一声可好――啊――”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叫声,都破了音。
“刁民!”赵帏看着自己软软垂下去的左手,冲着楚倾气急败坏道,“你这是弑君,朕随时可以诛你九族!”
楚倾警告性地看了眼人的右手。
赵帏立马气焰锐减,清清嗓子,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人,转而对自己刚物色好的爱妃道,“爱妃真是绝色。”
慕从容:“不胖?”
“这叫什么话?”赵帏道,“瘦的让人心疼。”
慕从容瞬间笑魇如花。
楚倾黑着脸。
“爱妃姓甚名甚,”赵帏含情脉脉地看着人,“朕选个良辰吉日好去提亲。”
“你真是皇上?”慕从容忍不住问道。
“外界传闻朕是一个如丁香般幽怨的美男子,其实不然,朕是一个如葵花般阳光的君王。”赵帏笑道。
慕从容:“……”为何脸皮如此厚,要将自己比喻成花。
赵帏道,“这是一个文人的风骨,实不相瞒,朕近来迷上了以花自喻。”
楚倾打断人,“皇宫里那个是谁?”
“那是秦央的人。”赵帏应付性地回答了一下,又看着慕从容道,“公子怎么称呼啊?”
“慕从容。”
“阿容。”
楚倾眉梢一跳。
“阿容可愿跟我到天南海北,游历大好河川?”
没等慕从容回答,楚倾道,“他不愿意。”
赵帏像是没听到,殷殷看着慕从容。
慕从容指了指楚倾。
赵帏显然回错了意,“不可以带他。”
慕从容:“……”
赵帏犹豫了半天,终于道,“带上也行。帮我们喂马,做饭,打扫房间。”
想到楚倾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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