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从容脸上写满了“大哥你开什么玩笑我莫名其妙失踪什么的很容易被发现啊”。
楚倾看着人,不容商量。
慕从容严肃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楚倾扫了眼四周的官兵,挑眉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想亲你。”
慕从容:“……您威胁人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过奖,”楚倾说得理直气壮,“我威胁人的当式比你想象中更别致。”
慕从容:“……”敢不敢再骄傲一点?
不一会儿,侍卫们就纷纷来汇报,“没有。”
“客房没有。”
“东厅也没有。”
……
集合完毕后,慕从容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大摇大摆离开。
楚倾环着胳膊,脸上没有什么波澜,自始至终都看上去温和有礼好脾气,什么威胁撒泼打滚耍无赖通通没有。
只不过国师府接二连三发生了怪事。
先是秦府柴房莫名其妙着了火。
接着好好的祠堂一夜之间被拆了。
还没完呢,最诡异的是连后院的鸡圈里都只剩下一地鸡毛,那么萌那么萌的打鸣公鸡,怎么能下的了手!简直就是灵异事件,唬的全府上下一愣一愣的。
秦大人眼皮跳个不停,一颗心七上八下,匆匆赶到书房,打开暗格一看,果然没见着玉玺,隐在架子后的暗室里也是空空荡荡,秦央顿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下人们七手八脚把秦央送回房,铺开被子,密密麻麻的全是虫。
秦央被叫声惊醒,看了眼床铺,又晕了过去。
城东有座庙甚是灵验,被吓怕了的秦央打算选个日子去上香,好除除晦气。
当晚,秦央房中迎来位不速之客。
“你是何――”秦央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迅速改口,“何、何方神圣?”
楚倾不说话,借着微弱的光,认真端详了人一番。
秦央:“……采花的?”
楚倾没理会人,道,“来看看传说中的秦大人是如何温柔细心。”
秦央:“……”
脑袋想破也没想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没想到竟有人敢如此光明正大闯入秦府,秦央问道,“我与少侠素未谋面。”
楚倾道,“但我心上人很是欣赏你。”
秦央:“……”
“本官廉政爱民,两袖清风,”秦央道,“自然拥有不少拥护者。盲目崇拜本官成了时下的一种风气,本官每念于此,便觉难以承受,每夜每晚惶惶恐恐不能自己,甚是惭愧。”
楚倾淡淡道,“是该惭愧。”
秦央:“……”这么不会聊天很容易没朋友的。
“所以少侠是慕名前来拜访?”秦央松了一口气。
“瞻仰。”楚倾纠正。
秦央想哭,我一个大活人,瞻仰什么瞻仰?
楚倾想了想,又换了个更直白的词,“祭奠。”
“……少侠好文采”,秦央被吓得不轻,“少侠来只为探望本官?”
楚倾嫌弃道,“来找我心上人。”
“原来如此,”秦央笑道,“少侠的心上人何方人士,芳龄多少,本官好替你找。”
“如果我没记错,”楚倾不回答,只是看着人道,“秦大人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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