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联为白引准备了助兴节目,有从地球带回来的杂耍团,还有科研成功后,首次对外展现的兽人。
司斯祀无聊的打哈欠,他四处寻找,见陈又靠着墙壁,双眼阖在一起,像是睡着了,那个护妻狂魔,吃醋吃到一个可怕程度的厉严不在。
确定周围都不见厉严的身影后,司斯祀迅速过去。
厉严在二楼,可以将楼下发生的收进眼底,包括司斯祀找他老婆。
他是发现白引在楼上,所以才过来的,为的是一桩心事。
天蓝星还有个名字,叫命运星,在星球的西边,有一面蓝色的水幕,需要某样东西才能打开。
那东西会由前任统治者交到下一任统治者手里,只要由统治者将一对伴侣的名字写进水幕,他们就有可能拥有生生世世的时光。
厉严此番举动,就是这个目的。
白引闻言,倒也很爽快的答应了,“白某有一事,想请教厉先生。”
厉严眼神询问。
白引的目光落在楼下某个位置,“想要得到一个人,该如何做?”
厉严见那个位置站着的是司斯祀,意料之中,他淡声问,“身体还是心?”
白引道,“有何区别?”
厉严手插着兜,淡淡道,“如果你只想要某个人的身体,用点手段强迫便可,也可以用武力驯服,但若是心,那就麻烦了,要有足够的耐心。”
白引陷入沉思。
厉严嗤一声,“有的人,天生吃硬不吃软。”
白引说,“是吗?”
他笑道,“莫非就是所谓的欠操?”
听到一个星球的统治者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厉严的面部肌肉微微一抽,勾唇说,“对。”
楼下的司斯祀打了个冷战,莫名其妙的,他拉着陈又到角落里,“你能不能登录中央网,帮我查点东西?”
陈又问道,“查什么?”
司斯祀说,“白家。”
陈又看着他。
司斯祀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怎么,我俩以前合作过,现在又是上下属,身处同一个部门,于情于理,这点忙你不是都应该帮一下吗?”
陈又开口道,“我只是想说,老四你穿军装的样子,很不错。”
司斯祀还没反应过来陈又对自己的称呼,就听到下一句,“让人看了,想把你反手压在墙上,抽掉你军裤的皮带干你。”
陈又对上司斯祀愤怒的眼神,笑了笑说,“别误会,我对你没有那想法。”
司斯祀,“”
他用一种你变了的眼神看过去。
“好了,我们来干正事,白家是吧,我帮你。”
没再逗老四,陈又登录中央网,他的账号代表着主系统的地位与权限,想看什么,都能看到。
环顾四周,司斯祀放轻声音说,“我要白家早年的信息,越早越好。”
陈又翻着信息页面,一道道加密的程序在他的指尖破解,没有什么可以成为他的障碍,最终被他找到十年前的相关内容。
每个人年少时期与成年后的长相,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但不至于完全没有一点相像。
陈又和司斯祀都默契的没有讨论白引,沉默着看白家的资料。
片刻后,司斯祀的瞳孔一缩,他让陈又把一张照片放大,不敢置信的说,“竟然真是白绪”
陈又好奇,“怎么?”
司斯祀的脸色难看,“没什么。”
操,白引不是有摆放人体模具的嗜好,是心理扭曲。
当时他开门出来,正好看到搬运工搬木箱子,不代表只有一个,也许在那之前,就有其他木箱子被搬到白引的公寓里了。
司斯祀记得,洗手间那俩人提到过一个关键人物,白引的继母。
他又想吐了,白引只不过是到别的星球暂住,都把东西运输过来,难不成要每天说早上好?
那头是模具,人皮是仿真的吧?司斯祀扶额,怎么有种自己要搬家的预感。
天知道他找到合适的住处有多难。
陈又挑挑眉毛,老四在撒谎,有心事,跟白引有关,他再去看那张照片,记下了照片里的脸。
司斯祀默了会儿说,“我家前段时间把我的个人信息数据放进配偶网,说有个人跟我的契合度是百分之百,你能查到是谁吧。”
陈又惊讶道,“百分百?”他跟厉严也是这个契合度。
司斯祀说,“谁知道呢,可能是程序出故障了,总之你帮我查查。”
陈又说,“我尽量。”
司斯祀抿唇,“说实话,你把厉严接回来,在我的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他的目光停在青年戴的戒指上面,“你通过考核,掌握了人类的七情六欲,放不下的,说什么感情是废品,还不是逗我玩。”
陈又没说话,算是默认。
司斯祀问起在乎的一个事,“奖金什么时候发给我?”
陈又侧头瞥他,“我说过的,下不为例。”
“这回情况特殊,”司斯祀说,“我没准要跑路,需要钱。”
陈又翻白眼,“司少爷还缺钱?”
司斯祀心说,缺啊,怎么不缺,司家的钱又不是他的。
回去的路上,陈又就睡着了,他醒来是在一天后,要不是厉严坚持不懈的一次次搞他,还要再睡个半天。
厉严从被窝里捞出青年,这才能说上话,“白引对司斯祀有意思。”
陈又睡眼惺忪,“看出来了。”
厉严圈住青年的腰,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磨蹭,“这件事你别插手。”
陈又说自己答应了老四,把事情简短说了。
厉严扳过陈又的肩膀,给他把乱糟糟的发丝整理整理,“这还需要查?明显就是白引。”
陈又说,“我也猜是白引,不过,没证据,老四不信。”
厉严捧着青年的脸亲,“先别管他那个蠢货,你是不是应该管一下你男人?嗯?”
陈又抓男人一把,“管你什么?你不是好好的吗?”
厉严叹息,“我真不喜欢在你睡觉的时候碰你,跟碰一个玩偶没多大区别。”
陈又抽抽嘴,“那就别碰。”
他掀被子,打算再睡会儿,厉严见状,就抱起他放到卧室的窗台上,搂住他的腰亲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把窗帘吹起,盖在陈又身上,他伸手把窗帘给抓下来,质问身前的男人,“不是说好今天不放里面吗?”
厉严的声线慵懒,“忘了。”
他沙哑着笑声说,“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陈又凶巴巴的,“走开。”
厉严手臂撑着窗台两侧,眼眸微眯,就那么打量着自己的私有物,没走的迹象。
陈又瞅一眼,他吞口水,“你不走是吧,我走。”
厉严的手臂被拨开,他揉着额角笑,“路痴,你要去哪儿?离家出走?”
“不用你管。”
陈又边走边上衣,他吃多了,肚子撑得慌,说一句话就感觉有一股水往嘴巴外面冒。
到门口时,陈又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类似是水龙头噗一下冲开水的响动。
“”
陈又顶着张臭脸去卫生间。
厉严倚着门,“我的手指比你的长,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陈又蹲下来,把手指伸到嘴里,抠着吐出一滩水,门口的那人每次都喂他吃很多东西,他爆掉是早晚的事。
厉严摇摇头,迈步进卫生间,卷起衣袖帮忙。
陈又赶不走,只好让男人来,他时不时吐出食物,感觉吐不完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儿,“你到底喂我吃了多少?”
厉严给陈又抠出一大堆食物,“不多。”
这还不多?你怎么不上天?陈又催促,“出去,我要撒尿了。”
厉严淡定的硬了,“你撒你的,不用管我。”
陈又,“”
晚上,陈又进虚拟空间,利用主系统的身份调动配偶网的所有数据,抽离出一条代码,复制后发给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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