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那条湿裤子落座位旁边了,忘了拿。
得,那裤子是不可能要到了。
车里,简单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点了点,手臂伸到副驾驶座上,拿起湿裤子,脑子里是青年痛苦隐忍的脸。
他半阖着眼,呼吸渐渐粗重……
十楼的公寓里,陈又冲完澡出来,给自己弄了盘凉拌黄瓜,盘腿坐沙发上吃。
家是一个人卸下所有防备,身心放松的地方,肯定有很多秘密。
不知道简单会不会把他带回家。
陈又抽自己,又糊涂了,你的任务不是给警||方找到线索破案,是搞定简单。
“我想知道我的任务进度。”
“没有。”
陈又咔嚓咔嚓啃辣黄瓜,“这个也看不到?那我怎么晓得自己有没有完成?”
系统,“我说的没有,是指你的进度。”
陈又辣到嗓子了。
操,都搞失||禁了,竟然一个0.01d都没有拿到。
接下来一周,陈又上班都萎靡不振,被货物砸到的次数多,越来越多。
监||视的人把这事上报了,简单在河边钓鱼,直接让人把陈又带过来。
陈又一个小搬运工,哪敢跟老板唱反调,他赶紧过去了。
然后就在时隔将近一个月后,第二次被发生了事情,期间简单亢奋的气息都在抖。
说实话,要不是任务所迫,不能瞎玩,陈又早就尿他脸上了。
不过这次河边一日游,换来了一个不小的进展。
简单带陈又去了他的其中一个住所,虽然不是家,那也不错了。
别墅很大,就是总裁款的面积和装修。
简单说阿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让陈又吃点零食垫垫。
陈又去看冰箱,新鲜的食材很多啊,“我来烧吧。”
简单面露质疑之色,“你会?”
陈又直接就拎着鱼去厨房,用行动回答。
简单靠着玻璃门,看到青年在水池边忙活,刀法娴熟,动作干练,戴着围裙,非常贤惠。
他眯起眼眸,一个连饭都不会煮的人,有可能突然会做菜吗?
陈又一碰到菜刀和砧板,就抛开了有的没的,认真投入进去。
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
系统想提醒来着,但是这很犯规,只能祷告了。
陈又做了一桌子菜,有鱼有肉,有炒菜有汤,色香味俱全。
简单吃了三碗,二十年没吃这么多了,他吃完就慵懒的支着额角,拿特别温柔的目光看着陈又。
“你的厨艺比几个阿姨都要好。”
陈又哼哼。
简单看青年那个得意的小样,觉得很可爱,于是就起身,绕过去了。
饭吃到一半,自己成了菜,陈又气的尿了简单一身。
睡前,陈又从包里拿出一块防尿垫,甩开了铺床上,还躺上去调整位置。
高了低了都不行,必须对准屁股。
简单刚好从浴室出来,看到了这一幕。
好尴尬。
陈又僵硬的躺着,从脸红到脖子。
简单硬是面不改色,“垫那个,不会不舒服吗?”
陈又眼观鼻鼻观心,“还好。”
简单擦着头发,臂膀肌||肉线条充满力量,“你睡左边吧,离卫生间近。”
陈又带着防尿垫一起挪到左边。
简单隐隐笑了笑,吹干头发就躺到青年旁边。
两人中间隔了十几个拳头。
简单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学长没跟谁同床过。”
陈又没说话,在装睡。
简单再次开口,他说,“顾生,我知道你没睡。”
陈又继续装,应付不来,就想快点天亮。
旁边过来一个身体,他的耳朵被亲,“喜欢学长吗?”
陈又的耳朵好痒,装不下去了,“……喜欢。”
简单笑问,“怎么个喜欢法?”
卧槽,够了啊,陈又半天没蹦出一个字,他琢磨,一个弯了的直男应该是这反应。
简单从后面靠了上去。
一个多小时后,床上的防尿垫湿了一大块,陈又不想动,简单给他换了张新的。
陈又睡着以后,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第二天,西郊的水塘那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死者的身份经过核实,是一名工人,和另外几起案件一样,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
但是又不一样,这次死者身上没有踢打的伤痕,全身没有多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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