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人没事了,但他是天赋异禀,否则肯定就内脏出血,严重的,还不知道会怎样。
这次他必须要雷明替他讨回点什么。
雷业走到床前,他的舌头打结,捋几次才捋直了,“小弟弟,上午那是大哥哥跟你玩呢。”
玩||你||妈||逼,你玩一个我看看,陈又压住火气,“跟我玩的吗?”
“是啊。”雷业摆出|狗||屎|般的微笑,“大哥哥是喜欢你,才带你玩的。”
“当时大哥哥在跟几个朋友说话,一时疏忽大意了,没接住你。”
陈又,“哦,我知道了。”
雷业说,“那你能不能把事情跟大哥哥的大哥说一下?”
陈又说,“可以啊。”
雷业刚要一喜,就听小孩说,“大哥哥你从星舰上蹦下来玩,我就跟大哥哥的大哥说。”
雷业吐血,妈|的,这小孩就是|恶||魔|。
他觉得自己还是去跟大哥认错吧,起码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陈又再次看到雷业的时候,对方是坐着轮椅进来的,一条胳膊还缠了绷带,手脚都伤了,脸就不用说了,像是被车轮碾过,没法看。
他恶狠狠的撂下一句,“小鬼,以后不要走进老子的两米之内!”
陈又笑着摆手,“大哥哥再见啊。”
雷业气昏过去了。
不多时,雷明进来,“回去。”
陈又一脸懵逼。
雷明看他一眼,“要躺就回去躺。”
陈又的嘴角抽抽,他忘了,小明跟他是同胞,那知道的绝对比他多。
所以这次是借机削堂弟。
吴蔚约雷明出来下棋,“小孩没事了吧?”
雷明说,“没事了。”
吴蔚把茶给他,“那孩子还小,心性定不下来,喜欢接触新鲜的人和事,偶尔闹闹也是正常的,过几年应该会好一些。”
雷明沉默着将一枚黑子落下去。
吴蔚有些怪异,当他看到男人端起茶杯,浅色的薄唇抿上去,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一盘棋还没结束,雷明端正的坐姿就发生变化,他拿手撑着额角,呼吸有些许粗重。
吴蔚关心的问道,“不舒服?”
雷明说,“有点。”
他起身,正要告辞,就又坐回去。
“头疼了?”吴蔚说,“我扶你去躺会儿吧。”
雷明有头疼的毛病,吴蔚是极少数知情的人,可见他平时有多关注。
躺下来后,雷明的情况并未好转,呼吸更加的粗沉了。
吴蔚站在旁边,垂下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的涌动,他是一名优秀的|雌||性|,拒绝过周围很多|雄||性|的示爱,只留下一个,偏偏当事人不知道。
这些年据他观察,雷明的身体里好像天生就缺少了情爱这个开关,所以也不存在能不能触动。
只是最近出现了一个意外。
想不明白,吴蔚怎么也查不清楚,那个不起眼的,一无是处的小|俘||虏|,是如何做到了他一直想做,却做不到的事。
雷明的双眼紧闭,胸膛剧烈起伏,有一道气息闯入他的地盘,他的眉宇间出现川字。
吴蔚的手刚伸过去,就被一只粗砺而炙热的大手钳制住,向后一推。
雷明是|军||人|,力道很大,他直接被推倒在地。
再起来时,吴蔚的表情变了样子,平时的温润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羞怒,以及势在必得。
一切都准备妥当,他必须成功。
吴薇抿抿唇,就去碰男人,手再次被抓住了。
突然察觉到男人在看自己,他抬起头,淡定的迎上对方的视线,“我看你不舒服,就想给你把外套脱了,让你好好休息。”
雷明坐起来,呼吸已经恢复平稳。
他没有|欲||望|,也可以说,他有常人想象不到的|欲||望|。
那些常人抵抗不了的|催||情|物,对他来说,一点作用不起,他只要用短暂的时间就能清除。
雷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立在原地,吴蔚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知道了。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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