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听,不换,没的听。”
陈又,“……”
他最后还是换成了《最炫民族风》,心情低到谷底,只有节奏欢快点的东西能救到他了。
听了一会儿,陈又想起来了,节奏欢快的不止是歌曲,还有动作类的电影啊,他立马让系统给他来个十部八部。
系统,“没有。”
已经调整好状态的陈又,“……”
特么的你在逗我玩呢?小||菊||花和一堆同类产品都在平台上大量售卖,怎么可能没有动作电影?
陈又碎碎叨叨,一通威逼利诱,终于得手了。
连续看了几部有剧情,也很激烈的电影后,他感觉自己大病一场,肾虚了。
何思阳发现男人变的无精打采,注意力还不集中,他问是不是病了。
陈又说是。
何思阳皱眉,“什么?”
陈又摆摆手,唉声叹气,“当我放了个屁。”
盯着男人看,何思阳的眼眸眯了眯,突兀的就说,“有的事不能过度了,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陈又哎道,“我会控制的。”
何思阳的面色骤然就是一寒,他呵了一声,透着不加掩饰的讥讽。
陈又一脸懵逼,怎么了怎么了,阴阳怪气的,你哥看个电影也挨着你了?
何思阳垂下眼皮,漫不经心的||摩||挲||手指,他跟这个男人同吃同住,几乎是形影不离,是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谁?
既然都过度了,那就说明不是一次两次,他竟然毫无察觉。
何思阳问陈又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陈又说,“就这两天。”都怪系统,要么一部不给,要么就是给几排,他又是个自制力差,好奇心强的人,不一次性全看了,就觉得不爽。
于是何思阳晚上一夜没睡,而身旁的男人倒是伸展着手脚,呼呼大睡。
他过了一周睁眼到天亮的日子,一无所获。
这回精神萎靡的人换成何思阳了,操心的那个人变成陈又。
俩人谁都不知道,压根就是一个不太美好的误会引起的。
我以为你知道,我也以为自己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冬天一到,日照就短了。
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干的比驴多,说的就是陈又的现状。
凄惨又可怜,还看不到头。
他终于能体会到这里的人那种绝望了。
所以说还是应该做一个好人。
被子发了一套新的,很快就又脏了臭了,这样连空气都被污染了的环境之下,就没有干净的可能。
陈又不用收拾床铺,何思阳会顺手给他把被子叠成豆腐块。
非常标准,教导员亲自表扬过的。
往往这时候,教导员都会对陈又投过去一个||暧||昧||的视线,混合着羡慕嫉妒。
有人给暖被窝,还管收拾,多好。
陈又也觉着好,他兄弟似的把手臂搭在何思阳的肩上,往自己那里一勾。
弟弟贤惠的跟老婆一样,也是没谁了。
早上六点,天还没亮,|犯||人|们排队漱口,一口带冰渣子的水进嘴巴里,冻的牙齿打颤,灵魂抖动,瞬间打通奇经八脉,口鼻喷雾,离上天不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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