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反正这里有许多事,也要你来负责主抓,经商之事,我不便多参与。”
宁沐荷听他答应下来,没有赶她回幽州的打算,顿时心放松下来。
“阿郎,这次妾身随车队,带来不少新酿的‘燕山月’酒,可以在京城出售,有了声誉,打开销路,不愁财源滚滚了。”宁沐荷笑咪咪地说,这几年掌握宁氏商会的财资,已经是个小财迷了。
“嗯,现下朝廷正值盛世,咱们暂时可以在长安城铺路了,第一步是开设酒楼,推出好酒,暗中多购置一些房产,在不同的坊都有联络点,过几年,等那些孩子长大了,找一些绝对忠诚少年,安插过来,从事不同的行业,把宁氏商行分成明、暗两部分,不论朝局如何变化,随时能够保住自己,不被牵扯进来,无人能探知我们具体人员和高层!”罗昭云谨慎地对她解释着说。
“妾身明白了。”宁沐荷虽然不知他这些想法从哪里来,所为何?但是,她会选择无条件支持,努力为他出力做好,这就是她觉得自己的价值所在。
“货物暂时让家丁都卸到后院仓储库和地窖吧,你一路上舟车劳顿,风尘仆仆,先去沐浴更衣一番,晚上一起用膳。”
“嘻嘻,好的,阿郎,我想听你这些来从军的事,夜里能否讲给我呢?”
“可以,吃晚饭后,都告诉你。”罗昭云笑了笑,对宁沐荷,他还是非常在意的,毕竟一起共甘苦过,没有她的保护,说不定几年前,他早就死了。
罗昭云不会忘记,当自己虚弱还阳之后,看到她整日身不解衣地服侍床前,每次吃饭前,还给他提前以身试毒,没有问题,才会喂给他吃,这种恩与情,他都记在心中,暗自发誓,要照顾她一辈子,哪怕不是娶为妻妾,也要让她富贵一生。
宁沐荷十七岁了,跟萧依依年纪相仿,身段成熟起来,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曼妙,五官精致,略施粉黛,已经非常清美了。
此时,她兴高采烈地去沐浴了,对宁沐荷而言,能见到阿郎,跟在他身边,就是她最快乐、最安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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