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皓一脸不屑,一个农家子也敢出尽风头。
“如果兄台非要如此不讲道理,那我就只好去找夫子评评理了!”钱青皓看看周围的学子一脸冷漠,眼前人一脸嚣张,暗暗的咬了咬牙,他一定要出人头地。殊不知就因为他太天才才会这样,十一岁就考中童生是很不容易的,更何况还是当年的第一名,把很多年纪大的都比了下去,怎么能不遭恨呢。
还有的人是知道胖书生家里有不好惹的人,不是说他家有什么背景,而是他娘,如果知道他与谁有隙能骂那人三条街,而这些人都是书生,觉得和一个泼妇对骂有辱斯文,也就不招惹胖书生。所以围观的人都不动声色。
“哈哈,找夫子?找夫子也没用,这是在书院外,夫子管不着!”胖书生得意的一笑,当他傻呢!他可是特意选在书院外的,夫子才不会这个时间出来呢。
众人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会爆笑出声,你以为你不傻?找人麻烦不会离远一点吗,非在书院门口,难道在这儿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哦?管不着吗?”众人都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大约三十多岁,身穿藏青色衣袍,浑身儒雅的男子站在了他们身后。男子看了看钱青皓,又看了看胖书生,对他严肃的说:“从你撞人开始,我就在你们身后,我还真不知道青山书院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嚣张跋扈的学子!”
“夫子,是你看错了!明明就是他撞的我!”钱柏,也就是胖书生,看看来人,穿着的衣服料子一般,一看就是不受宠的夫子,他也就有底气继续撒谎了。
还没等来的夫子开口,人群中就有一些学子耻笑的声音传来。
“这是谁呀!胆子这么大!连院长都敢顶撞!”来人正是青山学院的创始人,章铭远,那个考中了进士,却选择开办书院的人。
“傻缺呗!”
“嗯!我看像!”
“唉,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个钱柏就是个傻的。那个钱青皓你们都知道吧!11岁就考上了童生,而且是第一名。在书院夫子们都器重他,一上课就拿他当典型说教,说啥,虽家境一般,但却好学上进等等的。咱们虽说羡慕,但也不会有什么坏心不是,可是这陈生不一样,他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他还自认为自己学识不差,可今年都十八了也什么都没考上。按说这考不好应该怪自己吧!可他不,他怪上了钱青皓,怨人家考的太好遮住了他的风头,所以天天鼓动他的金主,也就是钱柏,让他和钱青皓对立。说啥,都是姓钱的,他那么优秀搞不好是抢了你的势头!还有,一山难容二虎,一个书院里怎么能容两个钱姓呢。这本都是无稽之谈吧,可钱柏这个人却信了,这不来找麻烦了!”知道事情起因的一个书生,睁着机灵的大眼,侃侃而谈。看着周围人听得津津有味,他有些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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