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宸眼睛一亮,不再闹腾了,安安分分地跟着她下车,一路往药苑走去。
药苑是玄凰给这庄子从新取的名字,旁边那个小院落,玄凰叫它药园,权充她在盛京城的临时制毒场所。
大院子内的前厅被七色藤毁了一半,此时正有工人在修葺。
玄凰看到墙上那大窟窿,嘴角便几不可见地轻扯了一下,随手拉过萧云宸,转身对几个躬身低头的男仆女仆道:“这位是谁,相信不用我对你们介绍了吧。往后我们的三餐,只需定点定时送到竹园门口就行,具体我会另外安排的。”
“另外,我们所住的竹园,只需十天过来打扫一次即可,平时你们不必过来伺候,有事我会传唤你们。他的情况,相信你们一定也有所耳闻,我这么安排,也是为了大家考虑,明不明白?”
收到风的仆人们自然不愿意跟萧云宸过多接触,玄凰这样安排正和他们心意,急忙连连点头,异口同声道,“明白。”
“明白就下去准备吧。”玄凰挥了挥手,扯过云宸往竹园方向走去。
竹园一共有五套屋子,玄凰自然是挑了两套相互比邻、最大最舒服的厢房给她和云宸。
一阖上厢房门,萧云宸便腻歪过来要抱她,玄凰急忙伸手挡住他的胸膛,“我现在要去给你煎药,你先休息。”
萧云宸不乐意了,水水的眼睛里别提含着多委屈的光泽,刚才在外面他们说好的,回房再抱抱,讲话不算话,欺负他,坏人!
玄凰看了他一眼,心软了,松手让他搂住了自己。
也对,煎药也不急在一时,他们这么久没见了,让他多抱一下也应该。
这孩子虽然病得糊里糊涂的,可心里到底是记着她了,还记得这么清晰深刻,感觉一摸一个准儿,这种唯一的近乎偏执的记忆,玄凰嘴上不说,心里还是着实爽的。
他只记得她,不管她变成什么个鬼样子,他就是记得认得,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这么纯粹的记忆,那是一份印在灵魂深处的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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