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拔上位,平素只敢巴结他根本不敢有所辩驳,在朝时,楚临风说什么,他也就只敢附和,完全不能有自己的意见。
偶尔与楚临风政见不统一,鼓起勇气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言论,都会被楚临风一番犀利的分析言辞说得哑口无言,直接挫败下场,几次三番后,他便愈发不敢开口辩驳。
楚临风这人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为人离经叛道、恃才傲物,每每抓住赫连彰的错处,便是一番毫不留情的批斗痛诉,弄得赫连彰没面子到极点。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就不错,赫连鹏被骂懵了,就奉行这一条措施。
朝中那批应声虫哪个不是随风倒的,他们越来越崇拜楚临风,简直当他神一般看待,目光中透着无比的尊崇与敬仰,而面对赫连彰这个皇帝时,却态度十分不恭。
这跟一个牵线傀儡根本没什么区别,因此几天皇帝当下来,赫连彰便觉索然寡味,无趣至极,心道皇帝也不过如此。
于是赫连彰就开始自我颓废,每日在宫里大肆举办各种宴会,与新纳的一批妃子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将母亲梅太后激励的言辞抛诸脑后、踩在脚下。
玄凰这几天恢复的越来越好,照这么下去,可以比她预计完全康复的时间,缩减一半。
其实她的心早已飞出高高的宫墙之外,随着云宸去的远了。
若不是楚临风硬要锁住她……
远远地,丝管弦乐、吹拉弹奏的靡靡之声,送入初夏的晨风之中。
看来赫连彰这一天的颓废生活又开始了。
听说和个皇帝去了五天早朝后,一直罢朝至今,朝中大事小事如今都由摄政王楚临风处理,他心灰意冷至极,根本不再去过问朝事。
看来这个皇帝也是当不久的。
玄凰叹了口气,扫了扫浅红色的衣袖,往桃花盛开处而去。
缀了满枝的粉艳艳花蕊,轻轻伸手一摇动,便簌簌簌簌犹如细雨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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