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手气不好,输了这场赌约呢?”
“你这分明是砌词狡辩!!”卢森怒喝一声,“你也不想想!这两件宝贝也是你们可以赌走的?那是上官家的东西,根本就不是这个下等人王四的!你们的赌约绝对不成立!”
“哈!空口说白话的事情,谁不会干?”烈焰嗤笑一声,“你现在说什么都行了!我管你东西是谁的,这些话你用不着来跟我说!我只知道,昨儿那场赌赛,你们输了,我们赢了,就是这么简单明了!别给我扯些乱七八糟别的废话,我一概不要听!”
“你!!”卢森又急又气,一回头,一记耳光拍死在王四的脸上。
可笑那王四,原本一张红红紫紫的脸,如今又添了四道深红的手指印,可见卢森这一巴掌拍得有多猛烈。
王四一个趔俎跌倒在地,被卢森那一手拍得,牙都掉了几颗下来,畏缩地缩着脖子,一脸恐惧之色。
“那个不知什么东西的铁盒子,输了倒也罢了!可是双尖寒冰枪,你也敢拿出去输?”卢森咬牙切齿地咆哮,“那是五级灵宝啊!是家主赏赐给五少爷的灵宝!!你他妈竟敢拿出去输人!!你不死也没用了!老子今天就要一掌毙了你!!”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王四哭爹叫骂连滚带爬地扑到上官勇脚下,揪着他的袍子哭丧着脸叫道,“妹夫,妹夫啊!!求求你别杀我,看在美娘份上,你也不能杀我啊!妹夫妹夫,我知道我错了,我大错特错错的离谱儿,你你,要不,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别别跟我计较这事儿,妹夫,啊行啊?妹夫!!”
眼见那卢森一掌就要拍向他头顶,上官勇拦了下来,“算了算了,你现在劈死他也没用!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双尖寒冰枪给赎回来吧。”
王四一听上官勇这么一说,立马喜笑颜开,抱着上官勇的大腿,连声道谢。
卢森浓眉直跳,霍地转头看向烈焰,叫嚣道,“你这女人,可别不识好歹!老夫现在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不应承,老夫便只有跟你动武了!!”
烈焰尚未反吼回去,就听南宫忍身旁,爆出一道怒声,“你他妈谁啊?动武就动武!爷爷们难道还怕了你不成!特么的一大清早,吼吼吼,吼你妹啊!!”
众人:……
唐澜哭笑不得地转向后面倒倒歪歪的琅无导师,“南宫,我先带琅无回去睡了,啊。”
南宫忍立马点点头,他早就受不了琅无这厮,身上独特的臭味了!!
“琅无来,琅无!!”
“不去!!”琅无导师使劲推开唐澜的手,歪歪斜斜地走到南宫忍身边,伸出一根手掌,扬到半空中用力一挥,“谁?谁在吼!滚出来!!口气这么大!让你老子我看看清楚,是谁??”
南宫忍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其他导师们也碍于这个臭味,不得不跟着退了两步,远离琅无导师。
火儿急忙捏起小鼻子,声音清亮地说道,“是他就是他,站在那个队伍最前面的老小子!!”
烈焰:……
众人:……
琅无撑了撑眼睛,往台阶下走了几步,遥遥地指着面红耳赤的卢森,怒道,“就你啊!大清早的,你吼什么吼?我们清风山脉,也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嘛?”
“一群蠢货!笨蛋!!二!!”琅无在兜里摸了摸,摸了又摸,突然摸出一只紫红色的罐子。
卢森老脸涨得愈发困窘,在他看来,这些年轻导师们,都是些二十五六的毛头小子们,哪可能会有什么超常变态的能力存在?
他压根儿就看不起惊华学院的变态导师们!
“哼!!”卢森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拿个糖罐出来就有用了?哼!!好笑!”
“啊你这小家伙,竟敢瞧不起我琅无的万里香?”琅无导师气愤地撑了撑眼帘,念念叨叨道,“万里香,香万里,让你们全都见识见识吧!”
南宫忍长眉微微一挑,在琅无一手拂开罐子盖时,急忙挥手凝出一片水色透明一边的结界。
当烈焰目光落在他的结界上时,不由地心中猛一跳。
没有颜色的结界,难道南宫忍他是……
香,香气四溢,那种味道,天生地可以吸引任何人畜,香得让人止不住有欲-望,一吸再吸,不吸便感到浑身难过。
台阶上,被透明结界笼罩在内的学生与导师们,都安然无恙。
而台阶下,那一两百人的团队,此刻已经完全混乱成一团,纷纷趴在地上,仰着头,用鼻子嗅着空气里飘荡的香气。
众人此刻,嘴角莫不抽抽着。
只见那睚眦必报的琅无导师,正一脚脚踹着卢森那老儿的脑袋,踹一下骂一句,“小家伙竟敢不相信我琅无,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简直太混蛋了!”
“小家伙你现在信了吧!”
“万里香,香万里,一闻就让你中招!”
“你是狗,你现在是狗!快点叫两声给我听听!!”
“汪汪,汪汪汪——”卢森果然叫了。
烈焰心底震动,目色巨变地看向琅无的背影。
这药香也太恐怖了,竟然可以把人的神智,迷-惑到这般地步,而且仅仅只是一个呼吸间而已。
所有人从一开始到中招,短短的不过几秒光景,刚才还不断叫嚣的卢森,此刻显然已成为琅无胯下的一条狗。
变态导师!!同学们集体被震惊了,互相用眼神凝望一眼,默默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得罪琅无导师!
“狗儿狗儿,背我回去睡觉吧。困死了!”琅无导师拍了拍屁股底下的卢森,随手指了个方向。
卢森便立刻撒欢地爬了起来,爬行速度还不弱,一忽儿功夫便到了南宫忍他们身边“汪汪”叫了两声。
南宫忍警告地盯了他一眼,“别玩了,把你的万里香给收起来!别毒到自己人。”
“知道了老大。”琅无挥挥素手,空气中圈起一道细细的水纹,肉眼能看清地,只见四处跌宕的香痕在消逝。
琅无顿了顿,转头看向烈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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