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生机勃勃?圣上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是深谋远虑的,那些以为唱唱高调就能救国的人,不适合华国,走了更好。”
玛丽・居里的实验室里,埋头做实验的人头都没抬。
以为鼓吹奉献才是正确的,都是充满了浪漫主义没有逻辑能力的文科生文科生文科生!
理工科的逻辑头脑,才不会相信这种假大空的大道理。
玛丽・居里认真的对马克斯・普朗克博士道:“我更担心那些理工死宅,他们要是继续在以为理工科天下第一,鄙视文科的邪恶道路疾奔下去,这辈子估计只能做单身汪了。”
马克斯・普朗克博士擦汗,华国理工科本来就是盛产单身汪的,要是这些极端言论流传出去,理工科单身汪的比例又要提升50个百分点。
“召开一个诗词培训班吧,所有实验室人员必须强制参加。”马克斯・普朗克博士和胡灵珊相处久了,学会了胡灵珊的蛮不讲理。
“博士,你不能这样!我还有很多实验要做!”某个理工宅大叫。
“不参加,就不能进入实验室,这是最新的规矩。”马克斯・普朗克博士坚定的道。
这些脑子里只有牛顿和原子的废物们,每天背诵上几十首优美的诗词,比如“世上最远的距离,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比如“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总有一天会靠它哄到爱人的。
马克斯・普朗克博士语重心长:“总有一天,你们会感谢我的,我提前就说了,不谢。”
……
华国的边境。
“我是商人,要去湖广进些货。”某个年青人淡定的道。
“来人,拿下!”边境的官员冷笑。
“华国什么时候不准通商了!”年青人挣扎。
“想冒充商人,省了500两银子和一条腿?没胆量的没担当的废物!”官员嘲笑道。
明知道是激将法,年青人依然愤怒的道:“我上学是付了学费的!凭毛不准我离开,还要打断腿,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要是仅仅断一条腿,这个年青人就咬咬牙忍了,回到乡里,也可以四处夸耀,我是为了和胡灵珊抗争,为了大义,才被打断了腿。这种节操满满的故事,放在大明朝,就是文官一辈子渴望的庭仗啊,简直是可以光宗耀祖的事情。
可是胡灵珊居然还要500两银子!
500两银子啊!这笔数目大到所有学子目瞪口呆的地步。
离开华国,投奔高尚的道路,从此变得充满了灰暗和耻辱。
“没钱?”官员笑了。
“没钱!”年青人很是干脆。
“那什么时候赚够了钱,什么时候才有资格离开。”官员大笑着挥手,士兵们将年青人绑上,拖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年青人大惊。
“哪里?当然是挖矿还钱!”士兵们笑了,吃华国的,用华国的,还想着骂华国,真是太单纯了,不想想胡灵珊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放心,你可以写信求救的,谁带钱来救你出去,你就可以走了。”
年青人愤怒的骂着:“要是老王肯让我进他的商队,我怎么可能被抓住。”
用探亲的名义,显然风险很大,太容易被驳回,而加入一个商人的队伍,就很容易了,偏偏这次商人们纷纷摇头拒绝。
弄虚作假的事情,在满清随便做,在湖广随便做,就是在华国不能做。
胡灵珊出了名的瑕疵必报,找到一点点的小问题,都会把人的骨头都给吞了。
商人们要是敢偷偷送学子们出境,等待他们的,多半是全家脑袋落地。
……
“那个常凯申又来了。”手下道。
辜鸿铭皱眉,美国人想插手,也要看看自己的分量。
“辜老……”
“今日我和你说个明白。”常凯申刚开口,就被辜鸿铭打断。
“是。”常凯申急忙摆出一副侧耳恭听的样子。
“老夫听说你四处奔走,为美国找傀儡……”辜鸿铭看到常凯申想要被驳,伸手制止,“……却四处碰壁,你可知道为什么?”
常凯申心中一凛,这也是他不能理解的,急忙认真恭听。
“因为美国实力不够,又太远,而且,与华夏的传统又不符。
与英国法国相比,美国就像一个暴发富,一点底蕴都没有,又如何让有5000年传承的华夏服气?一群欧洲国家的流民组成的国家,区区百来年的历史,说不定明天就灭国了。
这也罢了,有人白送钱白送枪,本来也是有人会收的,但美国人送了钱,送了枪,想要什么?美国人的自由文化遍及世界?华夏怎么可能接受美国人的自由思想!
为什么胡灵珊目不识丁,厚颜无耻,却国力昌盛,开疆拓土?因为胡灵珊继承了华夏的传统,开科取士,男儿功名马上取,谁愿意到一个没有科举的国家?
没有科举,没了儒学,那是断了读书人的根。
湖广为何新政失败,还不是百姓不信天下可以没有皇帝。
湖广的改良新政都失败了,美国的三权分立又怎么行的通?
美国这一套,现在的华夏,是没有可能的。”【注1】
常凯申微笑:“从长远的角度考虑,帝制是行不通的,华夏必须走民主的道路。”
辜鸿铭点头:“说的好,长远!长远又是几时?湖广不走美国的民主道路,美国还给钱给枪吗?老夫想,美国是定然不肯的。
或者,学满清,给美国特别的好处,建造铁路,允许通商什么的。
可是,若湖广只是需要这些,何必舍近求远找美国,华国就不成吗?英国就不成吗?德国就不成吗?
与美国合作,终究看不到一丝的好处,为何还要和美国合作,背上卖国贼的包袱?”
常凯申知道这是彻底失败了。
推翻胡灵珊的道路,他现在只有最后一线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