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你是医者,该明白陛下的病为何迟迟不好。”
韦幼青的怒火再次被拱起,他怒道:“你想说什么?难道陛下的病迟迟不好,与大小吉有关系?”
米粒儿语塞,他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可又不好明言。可眼见韦幼青就要拂袖而去,米粒儿也顾不得什么“为尊者讳”,直言说道:
“陛下自然明白,若是他的病好了,你就会走了。”
韦幼青不由得哽住。他心里何尝没有这种猜想,只是一直不肯相信。他无法明白李承宇这种情感,他原以为像这种龙阳之好,不过是贵族子弟无聊打发时日的一种消遣。
米粒儿见韦幼青不再怒气冲冲,明白他是听到心里去了。平复了一下语气,继续说道:
“幼青,陛下虚弱,自然也不是大小吉帮忙,以我之见,他只是闭住经脉,让自己显得虚弱罢了。
这本没有什么,不过是会让经脉壁有些脆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如果此时身体内有强劲的血脉流过,就会冲破经脉壁。”
韦幼青明白了,他开始往东明殿的药房走去。边走边对紧紧跟随而来的米粒儿说道:“所以你觉得呢?这件事与大小吉什么关系?”
米粒儿道:“大小吉是南人婕族血脉,你可知那毒龙是如何复活的?那个宁叔,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韦幼青心里已经猜到此事与吉阿水有关,与婕姓和娜姓的特殊血脉有关。他还猜到,吉阿水已经死了。
只是当米粒儿将吉阿水的死因,像华夫人说给李桃夭听的那样,重复给韦幼青听时,自幼与吉阿水亲近的韦幼青,心中的愤怒比李桃夭要强上数千倍。
米粒儿见状,知道此时不是韦幼青愤怒的时候,他急忙悄声说道:“此时宫里想陛下死的人太多了,我让大小吉离开,是为他们好。”
韦幼青想讥讽他两句,诸如“你何时想过为别人好”,可他什么也说不出口,转瞬之间二人走到药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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