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的母亲郑如云,而是赵伯庸的祖母,李承嗣的姑奶奶,皇姑奶奶韩国越国大长公主李可心。
赵伯庸听静心清脆响亮的说完,笑着从身上摸出一对玉麒麟,递给静心,道:“老太太还记得你儿子百天的日子呢,这是给你的贺礼。”
静心急忙接过道谢,绎心笑道:“弟弟从小就比我受老人家待见,我也见过老太太,怎的没有这样让老太太想着。”
时文儿不由笑骂道:“你是哥哥,大男人一个,怎的吃这种味?人家老太太是记挂着静心的儿子,你有吗?连女人都没有半个!”
绎心住了口,有点讪讪的。赵伯庸笑道:“可不是让时先生说着了,老太太怎会记不住绎心,前个儿还说,要把身边的心月丫头说给绎心呢,那可是老太太身边最得意的人,连我见了,都要喊声姐姐的。”
绎心听了,局促不安的看了一眼时文儿,脸接着红了。
时文儿见绎心局促,想着不久前木子衿的事,心里一阵纠结。他知道赵伯庸来找他绝不是要买东西,急忙引着赵伯庸往后面客堂里来。
赵伯庸打量着这个客堂,笑道:“这里简陋一些了,按着品庭居的名头,应该再豪华一些才对。”
时文儿笑道:“侯爷指教的是。”
赵伯庸不开口,时文儿照例是不问的。虽然赵伯庸与自己的交往一向随意的很,甚至不介意与绎心兄弟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时文儿知道,他们的身份地位,是天上地下,赵伯庸可以随便,如果自己也随便了,就会让赵伯庸不舒服了。
赵伯庸自然知道时文儿的心思,不由“呵呵”一笑,开门见山的道:“时先生不必这般客气,赶明个尚了婉仪公主,可就成了皇亲国戚,伯庸怎么敢说指教二字?”
时文儿见赵伯庸也提到此事,想公主婚事应该是皇家的私密事,有杨亦和来问,倒是情理之中,皇后的哥哥来问,只怕就不会是皇帝的意思了。
时文儿因而笑道:“侯爷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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