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和驸马要约我与惜间去半山山庄踏青,我和绎心叔先去整理一下。”韦幼青声音清脆如豆的回答道。
赵伯庸点点头,见绎心拴好马车走过来,疑惑的问:“公主与驸马要去踏青?郑相不是犯了旧疾吗?就算公主不侍奉公爹,这儿子也这么没心没肺?”
要知道,郑安歌的三个儿子,已经只剩下郑诚勇一个,女儿也都出嫁了。
绎心一脸无辜的笑道:“这些大人物的事,侯爷问绎心吗?这个我哪里知道?不过驸马素来都有孝子之名,今个儿还听长公主抱怨,为了全驸马的孝子之名,好好的公主府不住,非得弄个什么别墅。”
这郑安歌是装病避祸,赵伯庸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会儿绎心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赵伯庸心里烦躁,若不是为着渭城长公主的下降,怕触了李承嗣的逆鳞,趁着这次允王发起的蕃镇一案,他有把握制造个谋反案子出来,让他郑家从此消失。
早知道当年还不如听阿梨所说,趁着郑诚勇“私父妾”案,把渭城长公主与郑诚勇的婚事搅黄了,就没有今日之忧了。
赵伯庸正琢磨着,没有听清楚身边的韦幼青说了什么,虽然他也喜欢这个孩子,现在却无心应付,直到听见“蜂獒”二字时,才反应过来,惊奇的看着韦幼青,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韦幼青眨了眨眼睛,不悦的看了一眼赵伯庸,不过还是很听话的重复刚才的话:“刚才幼青说,听说郑相当年的中风,是因着蜂獒之毒才好的。幼青恰好读过一本上古医书,对这蜂獒之毒,书里也有讲解。”
赵伯庸心里一动,装着不经意的样子,笑着问道:“书里是怎么说?”
韦幼青道:“也没有怎么说,只是说用蟒蛇肉与长江里的娃娃鱼煮在一起,再配上米囊子壳,可以解蜂獒之毒,可是不是这样,幼青就不知道了。”
赵伯庸若无其事的看着韦幼青,心里却暗暗的把韦幼青说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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