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蕃镇举报你的联名上书,你还要狡辩到几时?”
郑诚月被他这一声断喝吓得差点心胆俱裂,且眼看着那惊堂木突然如沙子一般坍塌了下来,最后化成了一滩灰。郑诚月被惊的目瞪口呆,瘫坐在地。
屋子里突然一片死寂,只有书记官不停写字的声音。
少顷,书记官洋洋洒洒写满一张纸,拿给王元和。王元和拿起看过,点点头,赞道:“六儿,文笔不错。”他叹息一声道,“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文采,却没有门路为官,只能在我这里打打杂……只是下一步俸禄若是降了,只怕我这个小官,也养不起你了!”
那个叫六儿的,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少顷,又抬起头,年轻的脸上,却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郑诚月。把郑诚月又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书记官。
王元和却拿着那张纸,走到被众人捉弄的失魂落魄的郑诚月身边来,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六儿说:“还愣着干嘛?给郑公子拿印泥啊,怎么这么不会伺候贵人?活该受穷!”
六儿听话的拿了一盒印泥,随着王元和走到瘫坐在地上的郑诚月身边,六儿拿起郑诚月的手指,蘸了印泥,直接要往王元和手里的那张纸上印。
郑诚月这才猛醒过来,王元和手里拿的是他们自己炮制出来的供词!他急忙想抽回手指,没想到看似文弱的六儿,手劲却如此之大,郑诚月只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根本不听使唤,由着六儿蘸了印泥,盖在王元和手里的供词上。
郑诚月悲愤的大叫:“你们这算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们这是捏造供词,这是,这是诬陷!”
王元和伸手拍了拍郑诚月的肩膀,郑诚月顿觉一阵剧痛,一边的膀子已经不能动弹。他惊愕的抬头,正好看见那化成灰的惊堂木,面如土色的哆嗦着说:
“你!你把我肩膀拍碎了!你这是刑讯逼供!屈打成招!”
王元和却“呵呵”笑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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