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吉妍如,又接着道,“岭南发生海盗骚扰商船的事故,辰王殿下很是忧虑,拟在这袄岛练兵,又不想增加岭南百姓的负担。”
吉妍如明白了,冷笑道:“所以,他就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巧取豪夺我们的钱财,用作他自己的军资,是吗?”
米粒儿不屑的笑起来,道:“夫人看起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怎么这番话却说的这么没有道理呢?什么是你们的钱财?你们的钱财又是从哪里来?夫人说这些话时,可还记得那些葬身鱼腹的冤魂?”
吉妍如哑然。良久,才说:“官长说的对,民妇无话可说,任由官长处置就是。横竖这些钱财都是招灾惹祸之物,交于辰王就是。只是,所有这些,都不关这些孩子的事,还请官长释放他们。”
米粒儿笑道:“夫人此话差矣。虽然苏萨摩与穆赛罪该万死,可夫人何罪之有?允王爷最是不喜欢搞这种连坐株连。且夫人说要放了这几个孩子,却不知道夫人要让他们以何为生?”
米粒儿说到这里,停了停,见吉妍如无话可说,这才笑道:“辰王慈悲,令在下收留街面上无父无母的孤儿,组织起来学本领,将来为辰王殿下效力,穆沙与穆阿休就留下来吧。苏姣娇与夫人,”米粒儿又停下来,瞥了一眼吉妍如,道,“不如也一起留在袄岛,既然钱是由夫人拿出来的,就由夫人掌管监督,看这些钱是不是都花在了军队里,无论是辰王还是在下,绝对一文一毫都不会染指。”
吉妍如冷冷的脸上终于动容,她跪了下来,流泪道:“犯妇何德何能?竟得王爷如此信任?只能一切尽己之力以报答王爷了!只是穆沙兄弟二人的毒……”
米粒儿笑道:“他们二人之毒,对身体并无妨碍,只要按时吞服解药即可。不是米粒儿定要用下作手段控制属下,而是此药真的无解。”
吉妍如听了,只得作罢。少顷,暗中跟随穆沙前来的船只俱都靠岸,那些以前在王府里的孩子都下了船,另有成年军士帮着盖房修路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