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动。
毕竟,他的这次行动,干系太大。无论如何,不能让岳无朋发觉,事情是他时文儿做的。
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木子衿低吟浅唱着,看着面前的一双儿女。眼泪无声无息的流出来,她悄悄的用手帕擦了擦,可还是被身旁的嬷嬷发现了。
那嬷嬷劝道:“姑娘不要总是落泪,月子里会落毛病的。庄主是有情有义的人,不会亏待姑娘和这一双儿女的。”
木子衿笑了笑,轻声说:“嬷嬷,我明白的,你去睡吧。”
嬷嬷微微叹息一声,答:“是。”拿起桌上一盏油灯,离开了木子衿的屋子。
窗外的时文儿听着嬷嬷的脚步声渐渐的走远,掏出一根绿色的竹管,用竹管前嵌着的锋利刀尖轻轻的把窗纱划破,竹管伸进窗户,轻轻一吹,一股浓雾化开,室内淡淡的花香弥漫。
忧郁的看着一双儿女的木子衿这时才有所觉察,她想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又平静下来,她看了看旁边的孩子,终究不能放任别人加害孩子,想呼救,可她吃力的用尽所有力气,却也只能是喃喃低语。
一个黑影挡在了木子衿的面前,她无奈的苦笑道:“你总算来了呀,我等的都着急了。”挡在面前的这个黑衣人一身黑色的油布衣服,身上的水渍已干,只留下斑驳的痕迹。他的眼睛看起来温婉无害,悲悯无奈的看着木子衿。
时文儿一言不发,他戴着黑色油布手套上沾满了黑色的粉末。他把手轻轻的盖在木子衿的口鼻上。木子衿闭上双眼,最后一滴眼泪,滴在了时文儿的手套上。
时文儿伸出另一只手,打开两个婴孩儿身上的小棉被,确认了哪个是男孩子,把手同样盖在了那个孩子的口鼻上。
母子二人同样的身子扭了几下,又同时安静下来。时文儿摘下手套,试过二人的鼻息,脉象,确认二人已死,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包被被打开,那个女孩子觉得寒冷,突然嘤嘤哭泣起来,时文儿迟疑了一下,飞快的无声无息的跳出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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