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幼青找遍了苏萨摩家,除了一窝被摔死的猫,什么也没有看见。”
蕃长坐了下来,喝了一口印度掌柜捧上来的酸梅汤,问跪着的人:“苏萨摩和他家里人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被你们杀死了?怎么青天白日,如此大胆,敢公然入户拐带孩童?”
为首的一人说:“我们不知道这是谁家,这个孩子的舅舅欠我们很多钱,让我们到这里来带走这个孩子顶账。我们进去的时候,她家里没有别人,只有这个孩子守着一窝猫。杀猫是有的,可我们不敢杀人,这个孩子,”他指了指韦幼青,“他和那个黑奴进去大呼小叫的,我们也只是躲着他,没敢伤他。”
韦幼青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说:“什么大呼小叫?我们在找姣娇!姣娇跟我说过,她舅舅会把她卖掉!”
夏铮苏闻言笑起来,道:“这就都对上号了。”他走到那个年轻人面前,把这个已经吓得腿软脚软恨不得遁地逃窜的人,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走到那伙人的面前,把这个人扔到地上,笑道:“是这个人要卖掉孩子吗?”
那伙人一见,纷纷七嘴八舌的表示同意,为首那人忙不迭的对夏铮苏说:“官长啊!就是他啊!欠我们钱不还!还找人打我!我也是小本经营,哪里亏得起?”他说着,忙不迭的拿出文书,递给夏铮苏:“官长您看,这文书,是这孩子的舅摁了手印的!”
旁边的米粒儿踮起脚,伸长了脑袋去看这张文书,却见这张文书下面,的确有一个很红的手印子,只是只有手印,却没有名字。他疑惑的问:“文书不是都要签字按手印才作数吗?你这个文书只有手印,不算数吧。”
那为首的人说:“我们和孩子的舅舅约好了,他在这茶楼等着,我们带了孩子出来,就把借据还给他,他给我们签字。”
那年轻人打刚才就神色有异,现如今又听这个人这样说,更是脸色发紫,嘴唇与双手都抖如筛糠,不停的发作“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