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孩儿的嘤嘤哭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他觉得自己好累,想好好的睡一觉。坏事做的太多,实在是很耗费精神的一件事。
终于,又一个抓钩飞来,苏萨摩却没有躲避。他是海盗,一辈子用这种恐怖的东西去抓住别人的船,让别人心胆欲裂,现在,到他自己了。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眼前浮现出的,竟然是一位披着沙丽的印度美女。
抓钩直直的撞过来,竟然是没有尖的,可依旧如击倒苏萨摩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软软的倒在地上。
厅堂里亮了起来,从影壁后走出的,是穆赛带领的一群年轻的波斯男人。穆赛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满头满脸的汗,他并没有多使力气,这些汗多半是虚汗。
穆赛的确如苏萨摩所言,身体不好,可苏萨摩却忘了一件事,身体不好使的人,脑子却往往比一般人好使。
自从穆赛无意中发现苏椰子竟然还活着,并不是如苏萨摩所说已经死了,不仅没死,还与允王船队同行,他就知道有可能会坏事。果然,时文儿不仅不肯匀出货物给苏萨摩,连货款都不肯结账,让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遍地黄金却无从捡起。
这让穆赛很害怕,他悄悄的打听过,那个跟随船队来洛阳的印度美女,是时文儿专程带到洛阳来治病的,吉阿水与时文儿的随从们更是勾肩搭背,喝酒谈天。
穆赛的心往下沉,袭击印度使臣一案,一直都是允王与印度大公耿耿于怀的,印度大公也从未停止对王子王妃的寻找。如今这女人竟然出现在允王身边,这样不仅是往北的商路断了,连袄岛的存亡,都是不一定的了。
穆赛找了个机会,悄悄的接近时文儿。时文儿心知肚明,本来在洛阳对苏萨摩船队的态度,就是时文儿向穆赛传递的信号,穆赛若是明白人,自然会接住,若是死忠于苏萨摩的,大不了另想办法。
两方一谈妥,穆赛接着回船散布流言,洛阳商道已断,袄岛上当年打劫印度使臣一案也已经被人揭出,印度大公要求交出苏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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