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会骂我监守自盗什么的,难听死了。大哥知道,娘骂我们兄弟两个骂的太凶了。若不是玉髓在,我要跟着大哥,让哥哥在这里看着。真是的,弄个店要弄到咱们旁边……”
时文儿斜睨着他,笑骂道:“你们这兄弟二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熊孩子!想怎么样就直说!再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连我也要骂了!”
静心急忙双手合十连连作揖:“大哥,你帮我送给玉髓去行不行?这样娘就不会骂了!”
时文儿差点被他呛住,笑骂道:“你娘不会骂你了,我怎么办?要是阿梨知道,我可就说不清楚了!你喜欢人家姑娘,自己去跟人说去!”
他说着,拖着静心,往长和绣坊而来。吓得静心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扭股糖似的往后缩。
魏薇正在店里清点货物,见时文儿拖着静心进来,大惊失色,以为儿子犯了什么错误,她身边的那个圆脸的俊俏少女,更是像要哭出来。
时文儿见了二人行状,知道自己孟浪了,平时与这兄弟二人无状惯了,如今外人看了不像。
可一松手那静心就要往后跑,时文儿情急之下,问魏薇道:“谁叫玉髓?”
那圆脸少女吓得跪倒,“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这静心终于不挣扎着往后躲了,他见母亲怒目圆睁瞪着玉髓,冲过去挡在玉髓前面,和母亲瞪着眼说:“我,我想娶玉髓为妻!你别瞪着她!”
魏薇微微长大嘴巴,看向时文儿,儿子与玉髓眉来眼去,她不是看不出来,方才见时文儿拖着静心进来找玉髓,只当二人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让时文儿生气了,没想到儿子却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时文儿见魏薇看向自己,忙陪着笑脸解释说:“舅母,静心喜欢玉髓,自己不敢说,我看不惯,所以就……这下好了,玉家有喜事了!”
魏薇这才明白就理,把静心推到一边,扶起玉髓,嗔道:“你这孩子,这般胆小怕他怎么行?幸而不是他欺负你,若是,你也这般只知道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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