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国子监读书,他就算不读书也不会管这些俗务。”
时文儿点点头,说:“辛苦了。若是忙不过来,让绎心也过去帮忙吧。”
绎心却扭身子撅嘴一脸不情愿,魏薇见儿子如此,急忙笑道:“别让他去了,他又不懂这修房盖屋之事,没得淘气惹他爹生气。”
时文儿没有再说什么,又看了一眼远处花丛中那个白色的如水仙一般的美丽身影,想起绎心所言,轻轻叹息道:“咱们已经尽力了,只怕她如今这样的境遇,一心求死也未可知。人要是不想活了,谁也劝不了。”
魏薇默默的领时文儿至后院厅中坐下,说:“陈先生说她这病是寒症,像是下半身在水里泡久了落下的病根。陈先生说,这病可治,只是需要静养。奴家也是为了这个,让夫君把她那男人带走的。”
时文儿冷笑道:“应该是水牢。这个苏萨摩,真是禽兽不如,以后,必须防着这个人,有机会一定要除掉他。”
时文儿心里说不出的难过,苏椰子的境遇,他太懂了。虎落平阳,蛟龙失水,那是突然之间被人重重的摔在地下再踏上一只脚的感觉。
他走出厅堂的门,再次来到花园里,默默的看着前方那一抹白色的丽影。那抹丽影正无力的靠在秋千架上,鬓间的白花已经有些枯萎。
时文儿缓缓的踱步到苏椰子身旁,苏椰子抬起低垂的眼睑,只微微看了他一眼,又无力的垂了下去。她双唇干裂,肌肤暗淡无光,和她头上的那朵白花一样,已经被这盛夏的阳光快烤干了。
“夫人,”时文儿坐了下来,坐在苏椰子的脚边。苏椰子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明白你心里的苦,那苏萨摩,我早晚会把他抓来,绑到夫人面前,由着夫人把他千刀万剐。”
苏椰子的眼睑微微颤抖,一行清泪滴了下来。“会吗?”
“会。”
魏薇与绎心也走了过来,时文儿道:“夫人,你该吃饭去了,吃完饭按医生说的,好好吃药,身体就会好起来,才有力气。手刃仇人,可是需要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