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虚空。
时文儿和颜悦色的说:“你这边总是没有声音,我不放心,没事就好,你回去歇着吧。”
苏椰子听了他的话,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如水般的眼眸轻轻的撇了时文儿一眼,又低下头,福了福身,转身走回舱室去。
吉阿水在一旁笑道:“我还以为大哥有什么事要找她,没事,苏萨摩送她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从来不与人说话。”
时文儿斜睨了吉阿水一眼,虽然觉得自己该说的话已经说尽,可依旧还是说:“她是你的女人,不论她是怎么来的,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多疼惜她,她自然知道。她一直这样,定是被苏萨摩吓着了。你好好对她,说不定她的病就能好的快一些,你不是也盼着她的病快一点好吗?”
吉阿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哦。”
时文儿又看了那紧闭的舱室门一眼,心里莫名的气闷,默不作声的回了自己的舱室。
绎心却跑进自己的舱室又很快抱着铺盖卷出来,苦着脸到时文儿房里来,说:“大哥,我在地上打地铺了,那阿奴儿和吉阿水身上好臭。”
时文儿不由一笑,这大热天的,那两人身上的确是有些气味,绎心又是最爱干净的。就点点头说:“你看着这屋子里哪里合你心意,就睡哪里吧。”
绎心开心一笑,到处看了看,摇摇头,把铺盖卷丢在时文儿的床上,出去找了抹布和水桶过来,要擦洗地板。
时文儿无奈的笑道:“这地板一看就是刚洗过的,你就别洗了,洗过了也是湿的,你怎么打地铺?你要是不嫌我臭,就在我脚边凑合一下吧。”
绎心看了看这间舱室,显然这间由军卒打扫过的舱室,在他眼里还是太脏不能住人的,他皱着眉摇摇头,依旧把抹布在桶里洗了,撸起袖子,趴在地上“哼哧哼哧”的洗起地板来,边洗边笑道:“你臭不臭的我都习惯了,那黑奴身上的气味可是不行,那土人就更不要说了。这艘船也是,为什么只有三间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