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时文儿尴尬的说:“我刚才说错了,应该是我以后不会有其他女人……”他看着赵离梨花容失色,急忙说,“我重新发誓哈……”
赵离梨急忙堵住他的嘴,嗔道:“发什么誓?吓我一次还不够吗?以后下雨天你不许到外面去……,真是的,就会瞎说八道咒自己……”
时文儿心里暖暖的,用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这雷州这几天就是这样,天天打雷下雨,要是不打雷,反而奇了!好了,你别瞎想,我真的没有其他女人。我出去了,不然绎心会着急了。”
两人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时文儿看看外面无人,悄悄的离开赵离梨的房间,顺着游廊,往自己房里走去。
这雨来的很快,一霎时,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房顶上,路面上,溅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宛如飘渺的素纱。雨点斜打在路面的积水上,激起了朵朵水花。
时文儿还没有走回房,就看见绎心迎面而来,看到时文儿,疑惑的问:“大哥,你去哪里了?昨晚听说你回来,我就去找你,你不在,今早……”
刚说到这里,看到时文儿制止的目光,又看了看时文儿走来的方向,心里明白了,为自己的大声嚷嚷后悔不已,吐了吐舌头,四下看看无人,才放下心来,低声说:“广州那边,允王让人来催促了,问怎么还不回来,我回他说,赵姑娘想多玩两天,不好拂逆了她的意思,很快就走。”
时文儿无奈的苦笑一声,叹息道:“为什么咱们总拿她做挡箭牌呢?罢了,雨稍停咱们就走吧。”
绎心一愣,答道:“是,大哥。”
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早饭过后,太阳露出温暖的笑容,照着地上的花花草草,像美人脸上的泪珠。
赵离梨走出房门,见车子已经停在门口,这两天服侍她的延九云的女儿延雪在车门口等着扶她上车。见她出来,笑着迎上前来,说:“公子让奴婢这一路跟随服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