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树屋,沿着村中小路,往白家的石屋走去。沿途的驱蚊草散发着奇异的香气。路上没有人,偶尔有几个孩子在外面笑闹的身影。
走到白家石屋前,时文儿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声音,时文儿又用了些力,依旧没有声音。他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加大力气,把门撞开。
昏黄的油灯下,白老爷子斜靠在炕上,像是睡着了。他稀疏的白发有些凌乱的拢在脑后,同样稀疏的白山羊胡子上,似乎有些口涎沾在上面,脸颊,双手都似干枯的树皮一般。
时文儿心酸的看着这位自己尊敬的师长,他慢慢的走到白广志身边,似早就知道结果一般,平静的试了试他的鼻息。
大颗的泪珠从他眼里滑落,时文儿默不作声的把白广志扶正,掏出手帕,替他擦掉胡子上的涎水。
许巍然默不作声的出去,过了一会儿,韦景宇跑了进来,愣愣的看着白广志。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往这边跑,每个人都不说话,齐齐的跪倒在地。渐渐的有人哭泣出声。声音渐渐的加大,慢慢的,哭声震天。
四天后,在广州济世堂的所有孩子都回到珍珠岛,年青云还带回了韦幼青。
允王不知道时文儿在珍珠岛,白广志是他的老师,虽然他不方便来岛上祭奠,但当年青云提出带韦幼青上岛拜祭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白嘉树呆呆的看着爷爷的遗容,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爷爷没有了,他该怎么办。
珍珠岛为白老爷子举办了葬礼,韦景宇持孝子礼,携白嘉树守灵三天三夜。韦景宇收白嘉树为义子,以侄女韦芳华相许。全村缟素,连远处的盐场和渔船,都挂上了白幡。白老爷子被安葬在一处能俯瞰村寨的林子里,让他能日日夜夜看着他耗尽心血的村寨,让他放心、安心的长眠地下。
在一片跪倒哭丧的人群中,时文儿看到一个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他皮肤黝黑,眉眼却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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