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酒,钱柱子说:“东家是好人,只是我家里还有老娘和女人,我走不得。我敬东家一碗酒。”说着,端起酒缸,给许巍然倒满,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许巍然看着他喝完不以为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跟不跟我干都是好兄弟!”说完,端起酒碗来就要喝。
不防旁边的陈阿贵打了个打喷嚏,鼻涕一下子喷入许巍然的碗里。他急忙把许巍然的酒碗接过来,一扬手泼在地上,连连的给钱柱子赔不是:“对不住,对不住,钱兄弟,我给你满上,敬你一碗赔不是。”
钱柱子笑道:“不用了,只要东家不生气,陈大哥给我赔什么不是?”
许巍然看看二人,笑道:“好了,自家兄弟,打个喷嚏还赔起不是来了。这天也不早了,明日还要上路,钱兄弟还要赶回家伺候老娘,各自歇了吧。”
众人听了,纷纷附和。招呼那农妇过来,收拾了炕桌。许巍然回自己房歇息,这里众人也都睡了。
到了夜里,风又刮起来,在这山坳子里呜呜咽咽的,甚是凄凉。有风从门缝里灌进来,众人俱都裹紧了被子蒙上头,睡得沉沉的。
却见钱柱子悄悄的爬起身,背上包袱,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去。他悄悄打开门,一股冷风夹着风雪吹进来,差点把他吹了个趔趄。他急忙使了使劲推门出去,顶着风雪出了院门。
雪下得很大,出了院门就是白皑皑一片,根本分不清路在哪里。他凭着记忆分辨了一下方向,出了门往北走来。
“钱兄弟,这老天可真不帮你,天天的下雪,天天做那么多的记号也没有用啊!”
转眼快看不见院子门了,钱柱子刚要松口气,冷不防,许巍然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吓得他抬头寻找,一片白茫茫中,许巍然依旧穿着那件黑皮袄,笑嘻嘻的站在他面前。
钱柱子急忙转身就跑,没跑多远,陈阿贵从院门里追出来,四处张望着,正看见钱柱子跑过来,追上去骂道:“老子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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