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平生最喜欢在外游荡,这官话,也是逼不得已才学的。”
赵离梨脸上露出羡慕向往的神色,“在外面游荡?很好玩吧?真想到处去走走呢!”
时文儿说:“好啊!在下就在此随时恭候姑娘芳驾。”赵离梨刚要答话,粤华酒楼的一个伙计冉阿九跑过来,对时文儿说:“时公子,您约好的客人已经到了,您是不是现在就过去?”
时文儿听说,对赵离梨抱歉的一笑,依依不舍的抱拳说:“方才在下是认真的,咱们后会有期。”
谁知赵离梨说:“这么巧?我也要去粤华酒楼,那帮子唱戏的还在吗?”
两人一起往粤华酒楼走去,时文儿见这赵离梨气鼓鼓的,又要找那帮子唱戏的,料想那天的戏文大概也惹恼了这位赵大姑娘,劝道:“他们只是一帮子江湖卖艺之人,编排高官贵戚讨生活也是惯了的,谁计较就是谁小气了,姑娘何必为这点子小事寻那帮人的晦气呢?回头这些人说不定连姑娘都编排上了,撕绕不开的,别理他们便是。况且在粤华酒楼,自打那日打起来之后,也没有继续唱这出戏了。”
赵离梨撇嘴说:“什么呀!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粤华酒楼,是宫里那个胡伶人的酒楼,这个人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主,这不知得了谁的钱,编排了这么一出戏害人。粤华酒楼不唱了,可其他地方还在唱啊!那些人都是这胡伶人指使的!他拿了人钱,岂有不帮人唱完的道理!如今我也是受人之托,来找窦掌柜,请他给我约一下这个胡伶人,我们谈谈条件。问问他要多少钱,也能帮我演个故事?”
时文儿呵呵笑道:“可是巧了,那胡伶人就在酒楼里,他是我约来的,姑娘要不要一起上去见见他?我约他来是想问问他,要多少钱,可以帮我把广州运来的这些珠宝,送到宫里,卖给那些主子娘娘?”
赵离梨停下脚步,双手抱于胸前,满脸同情的咧嘴看着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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