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惊问:“谁?”
窦掌柜呵呵笑道:“这公府里的事,复杂的很,这出戏,虽是得罪了那位杨家嫂子,讲故事的人,却肯定不是冲着杨家嫂子去的。”
慕容狄恨恨的点点头,说:“窦掌柜,我们兄弟三个,和那死了的杨大哥,当年都是从一个队里投过来的,都是过命的交情。说起来不好听,我们是降将,可我们投降,不过是为了给家里人讨个活路。现如今可好,先是郑安歌看上我们杨家嫂子,竟然想拿钱拿官来买杨大哥正头妻,把我们这些人当什么!那郑诚忠为了讨好他爹,看杨大哥不愿意,陷害我们杨大哥想杀官造反,杨大哥就这样被他害死。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杨大哥杀官造反是真的,若不是杨大哥临死时我们兄弟买通看守,进去送送杨大哥,杨大哥告诉我们真相,也被他蒙在鼓里!这厮事后还装好人把嫂子骗着陷害他弟弟郑诚勇,好谋夺他的世子之位。这个人真是阴损至极,坏事做尽。若是被他得了惩,那还有天理吗?”
窦秉文亦摇头叹息,说:“恶人自有天收,这如今,他干的这坏事,不是也被人知道了吗?咱们只等着看他不得好死的那一天。兄弟们放心,以后粤华酒楼,不会允许谁再唱这出戏!”
入夜,酒楼掌柜窦秉文坐在案几旁,就着昏黄的油灯,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正聚精会神的算着一天的流水账。
突然,窗户上啪的响了一声。窦掌柜抬起头看了看窗外,似微微起风,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四下看了看,把窗户关紧。再回头时,看见一着黑袍戴面具的男子,坐在他原本的位置旁,软皮面具下,露出笑纹来。
窦秉文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用手指点着时文儿的脑门,戏虐的笑道:“头领,今天是看着戏好看呢,还是美人好看?”
两人面对面坐下,时文儿开口笑道:“戏好看,美人更好看。最好看的,是窦大哥你这里生意兴隆啊。”
窦秉文哈哈大笑,拱手道:“托福托福。左不过这些财帛,都是替教里挣得……头领什么时候到的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