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了身孕,就不能饿着。这船上有饼和莼菜,我猜想你大概想吃些清口的东西吧,我给你用莼菜做个羹汤,吃饼如何?”他眼里满是真诚的关心,让人不能拒绝。时佳儿感激的点点头,说:“那就有劳哥哥了。”
时文儿关上门,假装没有看见时佳儿感激的目光。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细颈瓶,瓶子里装得是年青云从林子里抓来的蜂獒的毒液。这些毒液可以摄人心魄,下药的人只需把蜂獒的头部碾碎藏在自己身上,两人谁的内力强谁就可以用意念控制另一个人,让这个人俯首帖耳,为自己所用。
年青云把所有的药都晾在自己的堂屋地上,他没有想到,时文儿作为牛头和马面鬼的高徒,对这些稀奇古怪的药材,知道的一点不比他少。时文儿只拿走了一只蜂獒,他不知道年青云对自己晾晒了多少蜂獒是不是心中有数,毕竟这种蜂獒采集不易,即便在那片毒物成林的树林子里,也不是随时都能够碰上。
当温婉无害的哥哥时文儿,把鲜美的莼菜汤和烤的香喷喷的面饼放在时佳儿面前时,时佳儿的胃口大开,把这些东西吃的一干二净,还对时文儿这个给她下毒的人由衷的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时文儿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时佳儿把混合了蜂獒毒液的羹汤喝下,这种毒液无色无味,纵然时佳儿是大夫,也吃不出有什么异样。等时佳儿吃过饭,时文儿殷勤的伺候时佳儿漱口刷牙净面,又把碗碟收拾干净。看着她躺下入睡。他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她肯让自己做这些贴身服侍的事,又允许自己看着她脱衣入睡,还没有露出痴傻之色,说明药水见效了,药力也恰到好处。
深夜里的海风很凉,时文儿轻轻的把窗户关上,静静的端详着时佳儿,她的脸因这些日子风吹日晒,有些黑了,却显出另一种野性的风情来。时文儿不由意乱情迷起来,伸出手,想摸一摸时佳儿的脸蛋儿。中途惊觉又转了方向,把她身上盖着的夹被帮她往上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