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染上时役,总是病了吧?是你接人家来的,难道你不该去看看她?”
时文儿冷眼看着他,默默的听他说完,拍拍他的肩膀,说:“快成亲的人了,别胡思乱想,好好对小红。时佳儿,不像你看见的这么好。”他鄙夷的冷笑道,“她是个嫁过两个男人的人,你不要被她迷惑了。”
年青云被他这话说得气血上涌,不知是羞还是气。他脸涨的通红,急道:“大哥这是怎么说话呢?小弟敬时姑娘,难道不是因为她是大哥请来的人吗?咱们这里这些病人,难道不是多亏了时姑娘吗!”
时文儿看年青云真的生气了,也觉得自己说的过分,叹息一声,说:“算了,是我错了,很多事一码归一码,这年头,谁也不容易啊。回头我去看看她,若是她病了,咱们好好照顾她,这样行了吧?”
年青云这才不再拉着脸,冲时文儿笑了笑,蹲到地上去烧火。时文儿刚要转身上船,瞥见一个黝黑的身影,正在这已经昏暗下来的沙滩上拄着一根树枝,蹒跚的来回踱步。时文儿没有上船,而是转身径自向这个身影走去。
“阿水,”时文儿走到吉阿水身后,笑着呼唤道,“身子骨好了?”吉阿水闻言转身,看到是时文儿,急忙把右手合于胸前,躬身低头,用有些生硬的汉话回答道:“是,多谢头领搭救之恩。”
时文儿呵呵一笑,扶着吉阿水顺着沙滩走到海边,问:“你到这里来,是来挖珍珠的吗?”阿水道:“是,珍珠能卖很多钱,可我们那里,巫师不让采。”
时文儿环顾四周,这个沙滩是个被三面悬崖峭壁围起来的绝地,也不见有什么船只,笑道:“现如今你好是好了,可要怎么回去呢?你也没有船,你的同伴哪里去了?”
吉阿水说:“我没有同伴,也没有船,顺着这个悬崖爬上去,走不远,就到我们的寨子了。头领不用管我,等我好了,自己就能回家。”
时文儿暗暗心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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