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排空而来,又滚滚涛涛的向着无边的田野排空而去,运河上成串的船只破浪航行,一派繁忙的景象。
李岳华领着李承宇站在甲板上,身后跟着有一双骨碌碌的小眼睛的小豆子。看着运河的壮丽景色,李承宇兴奋的两眼发光,对李岳华说:“皇叔,孩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宫外面的景色,没有想到这么好看。岭南也这么漂亮吗?”
李岳华点点头,笑着说:“是,我们岭南,与这中原自是风光不同,你去了就知道了。”承宇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李岳华说:“怪不得父皇总说山河壮丽,孩儿今日才算真正明白。”
正说着话,却听下面一片嘈杂,两个亲兵揪着一个妇人,妇人手里还半抱半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从下面的底舱走上甲板,拖拽着,呵斥着拖到李岳华面前。只见这两个人虽然衣衫褴褛却皮肤光洁,头发虽然凌乱却乌黑发亮,一看就是乔装改扮的富家眷属。李岳华皱了皱眉头,问:“你们是谁家的眷属?为什么在本王的船上?”
那女子一听李岳华自称“本王”,不由抬头看他,被亲兵用刀柄捣了一下后脑勺,又低了下去。那妇人低声说:“王爷可是允亲王?”
李岳华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倒是会猜想,你是谁家娘子?”妇人听到他问,不由伏地痛哭不止。
李岳华挥手让押解亲兵下去,睨了那妇人一眼,冷哼道:“现在你可以放心说了,纵然本王救不了你,你的这个娃娃,倒是可以留下。”
那妇人擦擦眼泪,道:“拙夫是圣武军第六军都虞候,跟随卫国公出征北汉,本是立下战功,还写家信给家里报喜,说自己要加官进爵!谁知卫国公不知何故中了一箭,这战场上刀箭无眼,那郑家人偏偏说是拙夫暗箭伤人!想拙夫一个小小的都虞侯,和那卫国公何冤何仇?无奈屈打成招,被逼自杀。”
那妇人说到这里,不由再次泪水涟涟,李岳华冷眼等着她哭完,问:“后来呢?你又是如何到我船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