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问放银子的小手,亦是一顿,转身看向他,“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过河拆桥,她已经仁至义尽了吧?
“我现在身无分文,不是吗?”
夏贝贝:“……”啥意思?就是想赖上她了吗?
“你想都别想,本姑娘家没地儿给你住。”一听他那话,就能知道男人存了什么心思了,夏贝贝立即摆起了脸孔。
想去她家养伤,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她家还有奶奶在呢,怎么能带一个大男人进去。
若是被那些跟老虎似的村里人知道,还不得用唾沫星子把她们祖孙俩个给淹死啊。
她可不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又毫无利益可图的事情。
某女完全忘了,刚才自己已经把某男的所有钱财,都贪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确定吗?”男子黑眸一沉,淡淡地问她。
山里湿气非常重,特别是晚上,对他的伤口,是非常不利的,可是,现在身边一个属下都没有,他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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