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两具交缠的酮体滚烫无比,惹人娇羞。
捉住那人削如刀削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胸前,这一生,便足矣。有时候,颜舒会想,要是没有那么多恩怨情仇,要是不身负血海深仇,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若得到怀中之人的垂青,一辈子,相守相知,那该有多好。
可是世事便都是无常,便造就了她们这样相遇,又在这样一种场景。
看着颜舒紧皱着眉头的模样,唤玉有些了然,抽离了她胸前的手指,戳了戳枕边人的脑袋,轻声道:“说吧,来找我不可能只是为了见我这么简单吧。”唤玉知道,颜舒敢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找她,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我……”被唤玉戳中心事的颜舒不免显得有些心虚,的确,她来找唤玉,一方面是思念她,更有的便是,李崇。
“还不说实话?”唤玉不悦地挑眉,佯作嗔怒道。虽然说,颜舒动机不是太单纯到底她有些不舒服,可是有些事情毕竟对颜舒太重要了。唤玉心中有杆秤,对待颜舒,就不要将她和仇恨放在一起权衡,因为,她已经试过一次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她便不会再去承担一次这样的风险。
只要那人,开心就好。
看到唤玉欲起身穿衣,心中一慌,赶忙拉住她,略带歉意地看着唤玉道:“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玉儿你别生气了。”
“我想知道,我走的这些日子里,李崇都搞了些什么名堂,不知玉儿可否知道?”
唤玉掩着薄衾坐起身,若有所思,待了一会儿,才瞪了一眼颜舒道:“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事。”说罢,便拿起胡乱地放在一旁的、被那个伪君子撤下来的衣裙,小心翼翼地穿好,下了床榻。
颜舒见她如此动作,也忙跟着蹑手蹑脚地穿好自己的夜行衣,下了床榻。
盈盈走到她那在一角立着的她那把爱不释手古琴前,将古琴拿起,放在屋内的桌子上,将古琴翻了过来,那古琴底是用牛皮包裹着的,又从梳妆台的一角掏出一把剪刀,将琴底的牛皮剪开,伸出手来向内掏去……
“你看?”不知何时,手心里有些零零碎碎的被烧的半焦的纸片。
“这是?”颜舒疑惑,不明白唤玉什么意思。
唤玉看着零零散散的纸片随即将在圆桌上摆了起来,最后拼凑成了一张被烧的大概的信纸。
“这是之前,我在李崇的房间无意中发现的,当时他不在,我便偷偷收了起来,让李崇烧了的东西,恐怕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唤玉看着一脸雾水的颜舒会心一笑,随之指了指被摆得大概的信纸。
颜舒闻言,皱眉向前一步,仔细地看着这些烧的发慌的纸张,有些已经被火烧毁了,可是,信上到底还是有一点字迹的。
晋王……
看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心头一惊,本来英俊的脸因为捕捉到关键字眼更加严肃。这不是指的李克用吗?她知道李崇向来与李克用不和,可是这信上明显的应该写给李克用的,因为,那没有被烧焦的信纸一角便是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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