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领的两万将士不是变成契丹刀下亡魂也变成战俘了吧,思及此,心中不免愧疚起来,这战,无论怎样,很大责任都在她的。
可是,援兵哪里去了呢?李长安难道没有及时报信吗?
心中太多的疑问充斥在颜舒脑中,伴着脚下隐隐作痛,颜舒不免深吸一口气,现如今,自己足下受伤,为今之计,是按兵不定、静观其变,把自己脚上养好再说。
“你不是说来医治我的吗?”颜舒隐藏好自己的心思,挑眉问道,打断了眼前这个正陷入悲古伤秋的姑娘的思绪。
呃。璎奴被问话,立马一惊,赶紧正经地坐在床榻一角,作势便揪住颜舒那只受伤的腿,着急道:“你不说,我倒把这茬忘了。”说着,便欲脱了颜舒的靴子。
“别!”
“你一个大男人扭捏什么?”这汉人是长得好看,但是就是扭扭捏捏的。
颜舒见她又来,赶忙拉住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这男子的叫自是不能给姑娘家瞧了去的,这是汉人的规矩,否则清白毁了,自是要跳江的。”颜舒赶紧编纂了理由阻止她,汉人哪有这等腐朽规矩,不过此时颜舒还是巧舌如簧编着瞎话,说得煞有其事。她要是脱了靴子可什么都露陷了,试问如何让一个柔弱的男人也不能长一双女子般精致的脚吧。
璎奴见他一脸刚正,本欲开口堵他,可是看颜舒颇有君子之风,不禁心中一柔:“那你说,怎么办嘛?”郡主让她救他,可这个顽固居然阻止她救他。
“你们契丹族应该有外伤药吧!”颜舒仔细观察脚踝处的伤口,断定应该是利器所为,“姑娘不如帮我寻些伤药来。”
……
可汗营
“此次你立了大功,怎么不见你来本汗这讨赏,还让本汗派人请你,实在不像你的作风啊?”遥辇钦德环着耶律清芜走了一圈,仔细打量她,因为大胜的缘故,他的心情格外的好。以退为进,为的就是用拉锯战一点点消灭唐军,现在第一步算成功了。
“我……”耶律清芜莫名被遥辇钦德瞧得浑身不舒服,心中打鼓,她总不能说她为了个汉人而忘记向可汗禀报了吧。可是她私藏了个汉族男子的事情可不能让可汗知道,这可是个大罪。“打完了,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所以便回房休息了一番,望可汗赎罪。”
“不舒服?”遥辇钦德闻言,猛地拥住耶律清芜臂膀,紧张地瞧着她的脸色。
耶律清芜见遥辇钦德对她做出如此亲密举动,不由得心中一慌,躲过那欲抚她脸颊的手,有些尴尬地向后退一步:“可汗,现在没事了!”她怎么觉得遥辇钦德瞧她的眼神不一样呢?很像自己看那人的感觉。思及此,心中吓出一身冷汗。她本来没有这样排斥遥辇钦德,不过,怎么数日不见,自己倒对他排斥了不少。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