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驱逐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鞑虏出境了。”一名陌生的官员指着这羊皮地图侃侃而谈,听上去似有必胜的把握。其他围着的几名官员也跟着连连附和。
颜舒疑惑,不由得打量了这名官员,这人她不认识,应该不是长安来的,那便应该是平州的地方官了。想当年刘守光大人力压契丹一族,她早有耳闻,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唐日日败落,而契丹也趁着唐朝内乱不断发展起来,恐怕现在再盲目下这个结论过早了吧,这人显然还活在当初敌弱我强的美梦中。
不可,不可。
颜舒思忖片刻,便走近案几前,仔细观摩着这毛毡图纸,若有所思,指着墨线勾勒处,遂提笔蘸墨,俯身在那弧线处明显的圈了一末点,抬起身看着众人道:“都知这平州地处要塞,但是正巧这北处因为近些年的滑坡雪甭而造成了一个偌大的缺口,契丹一直对我朝平州虎视眈眈,恐也正是看准了此次的时机,若此时,契丹储存了十足的兵力、马力、粮草,恐怕,我们一点地势之利也占不到吧。”
多亏了独孤诚让她去清点城中的士兵和人口,这才让她对当地环境和风土以及历史有了很多了解,否则他们作为外来人不定是要栽在这地方了。
独孤诚抬头,一改方才的自信与威凛,倏然冷下了脸,眯着眼睛问方才讲话的官员:“颜将军说得可是真事?”独孤诚虽对颜舒怀恨于心,可是也绝对不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人,现下,皇上派他来力抗契丹,自然战事要紧。
方才言语的官员听到独孤诚忽然沉冷的逼问,不由得心中一颤,怯生生地点点头:“却有其、事,不过只是开了个小、口而已,无大碍的。”
“混账!”独孤诚闻言,心中蓦地一火,斥责那人。他又不是傻子,怎么说也有一些作战经验,这地势只要一处被攻破,就等于毁了地势之利,也就是说,他们与契丹这一战,孰胜孰负便是未知数。
独孤诚气恼地揉了揉自己皱得紧紧的眉头,略带浮躁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明日一战先来会会契丹的可汗了,摸摸他们的势力,再来计划。”父亲说了,此战只许胜不许败,所以对于此次战役,他必须要沉得住气才成。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