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窗棂处。诺殇很了解颜舒,他关了那扇门,就会开着这扇窗,不过这也算是两人之间的秘密。诺殇掀起那没有锁上的窗棂,纵身一跃翻了进屋。
进了房内,就看到在小木床上发抖的颜舒,越走越近,才发觉颜舒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早已经被汗水浸湿,咬破的嘴唇上渗着点点血丝,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紧紧贴着愈来愈泛白的脸颊,这样的颜舒很是狼狈,这样的颜舒让人产生怜惜之情,让诺殇有些心疼。
颜舒见诺殇已经进了房内,强扯了一丝笑容在嘴角,气若游丝道:“师兄。”
被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给震撼的诺殇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怔怔望着颜舒点点头。诺殇看着颜舒有气无力的样子,恨不得那一百板子全打在自己身上,这样只会痛在身上,而不是如同此时一般,痛在心头。
赶忙回过神来,将自己带来的包裹置于床上,焦急地打开包袱。包袱展开,许多瓶瓶罐罐展现于颜舒眼前,对着她道:“我将我们从师门带来的药全都取来了,这三瓶,应该是□□跌打损伤的。”诺殇说着,从包裹中取出一大一中一小的三瓶药来,“先途液体,再覆黑粉末,最后覆白色粉末。这药是师傅走之前交于我的,说以后说不定会派上用场,没想到被他老人家说准了。”遂将药瓶递与颜舒面前。
颜舒吃痛地扯着手臂接过药瓶,微微启口:“我知道了。”等了一会儿,见诺殇还杵在原地不动,有些尴尬道:“师兄,我自己可以的。”怎么说自己也是伤在臀部啊,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看到啊,况且师兄还是个男子。这倒是让自己难以启齿了。
听颜舒这样潜台词的点拨,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忙从床边促狭地站起来,提起包袱便欲出门,但走了几步仍觉不妥,又回过身走回来,对着在木床上有气无力的颜舒道,“我想我这样离开还是不放心,你自己根本没办法给自己上药。”说完,便从袖子中掏出布条,将自己眼睛蒙住,低下身子,握住那几瓶药。“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还能帮助你。”
颜舒见他如此,便叹了一口气,多一个人总比一个人强,况且师兄是光明磊落的君子,这样倒显得自己小女儿家心思了。遂红着脸颊簌簌揭开自己腰间的白玉系带,将下裤一扯,努力回过头来发现自己后臀青紫一片,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抬起手来,便触到诺殇递来药罐的手,颜舒有些羞涩地接过药瓶,将液体滴在受伤处,冰凉的液体滴在颜舒受伤的臀部凭生了火辣的灼热感,让颜舒忍不住抽气。被蒙住眼睛的诺殇感受到颜舒不均匀的气息,感受到身边的人的颤抖,忙按住她的摇摆不定的肩膀道:“这灼液就是这样感觉,涂上去的时候会让人难忍,但是确实有效,你忍着点,将灼液涂匀。”
听闻诺殇一席话的指导,颜舒咬牙忍住臀部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灼痛感,用干布沾染了液体,忍痛将灼液涂匀。最后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倒在床上,喘着气。
诺殇感受到颜舒气息的沉重,有些不忍,凭着感觉拿衣袖慢慢擦着颜舒被汗水淹没的额头,动作及其温柔。此时,他很想告诉颜舒,他宁愿替她挨这些痛的。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多说始终无益。而且,他并不擅长言谈,无法给颜舒缓解一些疼痛,只能用袖子擦拭干沁出的汗水,仅此而已。
待到颜舒恢复了一丝丝气力,又再诺殇指导下将其余两瓶药上完,过程极其漫长,又及其煎熬,终于让颜舒有些力气被抽光之感。盖着薄衾,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动都会用尽所有气力。
不知何时,诺殇已经从书房的柜子中将她的干净的衣物找出来,规整的放在床上道:“等一下将干净的衣服换上,你再休息。”随即动作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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