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灭口,而只要景王府的人存在一天,他就不可能真的在长安混得如鱼得水。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景王府消失,这件事说起来天方夜谭,恐真被人知道了会说他是痴人说梦。但是,这种事情又哪里能说的准呢?他在长安呆了多年,自然也是有些官脉的,听朝堂上的人说,李崇与独孤复水火不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且初他还对那些官员的话有所怀疑,自从上次他去了景王府,才知道所言不虚,否则他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险些丧了命。若李崇跟独孤诚不是死敌,那颜舒也不用偷偷夜行冒险去独孤府取东鸫。知道这种不能为人知的秘密,他确实该死;而若是他没死,那对想捂住秘密之人却会造成极大伤害。
这个险中求安的好机会,他不会错过,而今日在不远处的注视,又让他发现了个惊天秘密,手握这样的秘密,是会让他很危险,但是又向是一个有力武器一般保护者他,他偏偏喜欢绝处逢生的感觉。他不信了,以他的头脑跟医术在长安城混不出一片天地。
独孤诚对他的话有些愕然,但是忽而一想,方才与李茗兮的交谈会不会也被他听到了吧,遂心中万分警惕起来,敌视着望着他。
“独孤公子不必紧张,李某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李逸瞧了瞧四下无人,便走近一步。
“什么事?”独孤诚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子葫芦里卖了什么药,遂低声不悦道。
“听闻独孤公子家中可有一只皇上赏赐的东鸫,不知李某说的对不对?”李逸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独孤诚,“这东鸫在公子家中可是还好?”
独孤诚一听,蓦地心惊起来,这件事情,他们家东鸫飞走的事情已经捂了许久了,怎么会被其他人知道呢!这件事也是听父亲说起的,要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被皇上知道才好,这可是他们家疏忽造成的,最好不要造成皇帝的不悦。虽然说事情不大,皇上也不会降罪于他独孤家,但是就怕佞臣谗言做文章,要传出“独孤复不把九五至尊的皇上放在眼里”等等这种话可就不好了。
狐疑地看了李逸一眼,警惕道:“你想怎样?不妨有话直说。”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男子有话要说,可见必是掌握了什么秘密。
“哈哈,独孤公子倒是爽快,李某最喜欢爽快人了。”李逸瞧了瞧独孤诚,笑了几声,继续道:“我猜的不错的话,独孤公子前些日子家中是丢失了只东鸫吧!”
“不错。”独孤诚心中一沉,这件事父亲说了几乎没人知道的,怎么会被一个外人所知道呢?“前些日子家里东鸫破笼飞走了。不知先生为什么会知道?”独孤诚皱着眉头问道。
“确实是破笼飞走还有有人有心为之呢?我想独孤公子没有细查吧?”李逸邪笑了一声,有些嘲笑般地望着独孤诚。独孤家的警惕性可真够差的,难道他们真不会想的是有人有意为之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起身独孤诚跟独孤复也曾怀疑过,他们怎么也不相信,平日里看护有佳,却在那日出了事情。但是此事的确不好张扬,所以才侥侥作罢。
李逸闻言,却也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了一桑皮纸包,递给独孤诚。
独孤诚见状,狐疑地接过纸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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