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反应一般。她只觉得貌似有人拥着她,以及唇上还有温热的温度,这温度是那样的熟悉,好似在哪里遇到过一般,让她有些恍惚,她好想停留在这样梦幻的一刻,却奈何,那人却在自己唇上稍作停留,便离开了。
那人,是他吗?李茗兮只觉得自己身体好痛,腹中火烧一般,让她难以睁开眼瞧到眼前的景象,再一次陷入了混沌中。
颜舒见药汤已经全然喂到了李茗兮口中,叹了口气,这才感觉到自己嘴巴中苦涩难挡,这药真是太苦了,常人真是忍受不了。她从小就不爱喝药,要是自己要喝这药的话,自己肯定选择痛死也不愿喝药的。可是如今为了救人,再苦的药自己也喝了,可是方才为什么觉得没那么苦呢?原来那人的口中原来是甜的……思及此,颜舒赶忙拉回自己的思绪,她可不能乱想,她救李茗兮完全是处于愧疚,毕竟李茗兮这样是因为她,说没有责任是不可能的。更不能因为报仇伤了她腹中的孩子,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任何人都不能决定一个新生的小生命的生死。
李逸见颜舒已经缓缓将李茗兮放躺好,便再次执起李茗兮的手腕,又掀开薄衾摸了摸李茗兮的小腹,感觉的腹部不似先前那样冰凉,反而愈来愈温热起来,心中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朝着李崇跟颜舒笑道:“夫人脉相稳定,看来已经没事了,只要按照我的药方将这副药每日服用两次,三日胎相便可稳定。”
“如此甚好。”李崇听李逸这样一说,心总算安稳下来了。他的兮儿总算没事了,这次总算有惊无险。上前对着正起身的李逸笑着道:“这次小女有惊无险,李大夫费心了,不过此次事□□关重大,李大夫也是聪明人,还望李大夫能保密今夜之事呀。”说完,重重拍了李逸肩膀三下,示意他此中深意。
李逸岂会不明白其中的话中话,王爷意思很明显了,他岂有不懂之理。赶忙抱拳答道:“王爷这说的是哪里话,要知道能为王府诊病,实乃李某三生有幸,李某可不记得今日有来过王府,就算是来过王府,也只是为了小姐诊诊脉而已,其他的事情便不记得了。”
“清儿,还不快带着李大夫去账房取诊费。”说完,便示意站在一旁侍奉的清儿。
清儿会意,便引了李逸下去了。李逸走出门后嘴角一笑,看来王爷为了堵住他的嘴估计是要给他大把银子了,这次来景王府就诊可没白跑一趟,定是打捞一笔啊。
待李逸走后,李崇望了一眼正替李茗兮掖着被角的颜舒,轻咳一声,示意他过来。颜舒明白过来,遂赶忙起了身,走到李崇跟前等候差遣。
李崇双手负后,在屋子中踱了几步,阴着脸道:“你此次去孤独府,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吧?”
“凡事处理的一干二净。”颜舒小声答道。
“要是被独孤复知道了我们偷了他的东鸫,这等大事别说皇上那里不好交代,就是在独孤复面前我也是于理不得,故此事不能让任何外人知晓。”
“你是说?”颜舒顿时明白了李崇的话,他是想要李逸大夫消失,不由得心惊胆战起来。看来在李崇身边做事,双手必定要沾染些无辜人的鲜血,别人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可她是颜舒,她身上流着文家人的血,文家人天性善良,若父亲在世,也不会希望自己因为报仇手上沾染不必要的人的鲜血。可是如今……
李崇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望着颜舒,一脸轻描淡写:“你去把这件事情办妥。”言毕,便自顾自地走出门外。凡事只要涉及到自己利益的,哪怕只是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人,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毕竟,所有人的性命都比不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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