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冲向胡姓男子,双手抓住男子衣襟,用力一推,把胡姓男子推倒在地。“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我就说你怎么好意给我介绍个朱府的帮工,好你个胡望三,你个王八蛋,你跟赌坊联合起来骗了我的钱还让我把祖宅给输了,你还我房契,否则我跟你拼了。”
白净家丁越说越怒,怒火中天,又朝那胡姓男子冲了过去,仿佛要拼命一般,两人拳脚相向,双双滚在地上撕扯开来。
胡姓男子由于身子骨壮实,也拼了力气,便把白净家丁压在身下,狠狠道:“你她妈给老子滚开,谁骗你了,要怪就怪你手气太差输了又输,怪你祖宗把你生的运气太差。”说着不忘朝身下男子肚子上用力一拳,听到痛喊声,方才罢休,遂起身,转身要离开。
只见白净家丁忍痛捂着肚子,满脸伤痕地踉跄站起身,拼了全力又向胡姓男子冲了过来,见白净家丁冲了过来,胡姓男子猛地抬起腿用狠劲把白净家丁踢的老远。白净家丁被踹出三四米远,头昏眼花,嘴角也溢出鲜血。白净家丁仍不甘心,环顾四周,瞧见旁边立着一只铁锨,便抄起家伙朝胡性砸去。
只见这时两名赌坊的打手纷纷赶到,将白净男子制服,只见他像疯了一样拼命挣扎,两个打手也不是吃素的,手里本来就握有家伙,也不甘示弱地与其搏斗,毕竟两个打手年轻体壮,白净家丁瘦弱不堪又受了伤,几个回合就被撂倒在地,两人手脚并用地踹向白净家丁,直到他毫无反抗才愤然停了手。胡姓男子见白净家丁被打的鲜血直流,在地上一动不动,动弹不得,有些担心,慌忙地喊住两个打手,赶忙蹲下身,用手去探躺在地下的小家丁的鼻息。
并未探到鼻息,手一颤抖,胡姓男子慌忙地朝站着的两人喊到:“你们怎么把他打死了?”
“打死就打死了,在开封这个地方,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两个打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死个人是没什么大惊小怪,死个朱府的家丁就不那么容易了。”胡姓男子语气不善,要是朱府的家丁被人打死了,东窗事发,他有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对啊我们把这茬忘了,这臭小子还是朱府的。”其中一名打手听闻胡姓男子这样一讲,脊背有些发凉,随即眼珠一转,“你不是说他去朱府才不多天吗?那你赶紧找个人替代他啊,这样兴许还不能露馅。”
“这也是个法子。”胡姓男子叹了口气,看来要想不送死,这也是个不是法子的法子。
颜舒听到此,眼珠一转,暗忖眼下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光明正大地比偷偷摸摸地进朱府高明多了,不禁计上心头。
思及此,颜舒便故意碰到后巷子里堆放的杂物,发出声响,引起他们的注意。
果然三人听闻声响,忙寻了去,发现了后面有人,且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大惊。
颜舒故意装出恐惧的样子,一见三人,惊恐不已,作势想跑,却被其中一个打手追了上来,上腿一踹,摔倒在地。
三人团团围住颜舒,让颜舒跑不得,颜舒便装作市井小民般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跪地给三人磕头,可怜兮兮道:“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求三位大哥饶了我,我只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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