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她和宋珏之间的事情她也会坚持,就算父亲和母亲都全力反对,她也要拼命去争取。因为若是连她都放弃了,他们的未来还有什么希望呢?
“二哥,今天谢谢你特意来救我,也谢谢你的提醒!不过,姚景语这一生,非宋珏莫属!”上马车前,她走近姚景易,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十分认真地对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日后,若是真的所有人都反对的话,我希望,二哥能站在我这边。”
姚景易怔了怔,等他反应过来时,姚景语的身影已经隔绝在了车门里,他凉凉地牵了牵嘴角,有些自嘲――
明明他该恨姚景语的,因为她的存在,小时候她还没走失的那段时间,万千宠爱在一身,一度都让他觉得姚景语是占有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但现在,他却不由自主地想去亲近她、关心她……
更有甚者,因为姚景语的坚持也让他想到了多年前的一桩往事,想起了那个被他尘封心底多年遗憾擦肩错过的女子,如果他当年有这个七妹十分之一的勇气,会不会现在也是另一番不同的景象?
。
这边厢正如之前燕白揶揄的那番景象,宋华泽一回了府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去后院侍妾那里,就随手扯了个丫鬟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发泄了起来。
他下在茶壶里的本就是烈性春药,更何况还是被一整壶灌了下去,彼时的他双眼发红,就像一只只有原始*的野兽一样机械地来回动作,丝毫听不到身下人儿的凄厉哀求。
最后那个丫鬟是直接在他身下断了气,可宋华泽的欲火却依旧高涨,信王府的管家赶紧将他送到了后院,将所有侍妾都召了过来。彼时,守在外头的侍卫听到屋里一阵大过一阵的动静,脸上却无半分猥亵之意,反而是充斥着浓浓的担心。
这么下去,不会出事?
管家也是在屋子外头几乎整整转了一天,这事太过丢人,他也不敢轻易派人去宫里禀告给苏皇后,直到傍晚的时候,屋子里忽然传出了一声惊惧凄恐的尖叫声――
管家和侍卫也顾不得许多,就赶紧破门冲了进去。彼时,那些侍妾一个个都衣裳不整的,屋子里也是一片狼藉,最关键的是宋华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口吐着白沫,男人身份的象征早已血污一片。
屋子里所有的侍妾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管家也是双眼发直,整个人吓懵了。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心腹侍卫上前语无伦次道:“管家,这这这,王爷这……”
管家这才回过神来,立马就跳着脚冲那侍卫怒吼道:“这什么这!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侍卫连连应是,就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
管家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妥,今儿个信王妃又刚好回了娘家探母说了要明日才能回来,府里也没个能做主的人,他就安排了一下赶紧递了牌子进宫求见苏皇后。
管家身份低,自然是不可能见到苏皇后本人,话是刘嬷嬷传的。他也不敢将宋华泽和姚景语还有宸王的那些事情随意说出来,只大致将宋华泽的情况说了一下。
刘嬷嬷见管家那个样子就知道事情定然不简单,可眼下也顾不得许多,就赶紧匆匆忙忙地去回了苏皇后。
彼时,苏皇后刚用过晚膳,听了刘嬷嬷的禀报,心下也是一慌,就想着要动身去一趟信王府。
饶是她再镇定,宋华泽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且还是他们苏家争夺皇位的筹码,这个节骨眼上是一点儿事都出不得的!
刘嬷嬷冷静些,就赶紧上前劝住了她:“娘娘,眼下天色已晚,您要是这会儿突然去信王府,定会引起外界口舌。眼下也不知道王爷情况怎么样了,实在是不宜将事情闹大!”
苏皇后顿住步子,定了定神心里权衡了下,就慢慢卸下脸上的焦急,拍了拍刘嬷嬷的手,转身走回软榻坐下,冷然道:“你说得对,是本宫太过急躁了!你去传话,命管家去一趟丞相府,让相爷暗中去一趟。”
顿了顿,眯起的眸子里怒火四溅:“要是让本宫知道是谁将我儿害成了这样,本宫定将他碎尸万段!”
“是!”刘嬷嬷转身退了下去。
宋华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分,屋子里昏黄的烛火摇曳,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眸转动四下打量了下,又稍微动了动身子,下身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思想聚焦,白天发生的事情慢慢回笼。
彼时,一个清瘦的中年身影走了进来,宋华泽转头看过去,干涸的唇瓣张了下:“舅舅?”
苏玖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关心地问了句:“殿下怎么样了?”
宋华泽脸色煞白地摇摇头,踌躇半晌,最后犹豫着问道:“舅舅,我,我的伤……”
这个问题实在是羞于出口,但是身上的疼痛却又不容他忽视。
苏玖深吸了口气,也没瞒他,只委婉道:“大夫说了,日后只要好好调理,还是有可能好起来的!殿下放心,那些侍妾,还有府里该处理的人我都已经帮您处理了!”
宋华泽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躺在床上,恍如失了魂般呆愣愣地看着帐顶――
呵!废人!他一个个堂堂皇子殿下,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现在居然成了个废人!
他双手拢起,用力拽着身下的床单,眼中迅速漫上一片腾腾杀气――
宋珏、姚景语,此仇不报我宋华泽誓不为人!
苏玖又随意安慰了他几句就让他先好好休息,出了屋子,身边心腹迎上前问道:“相爷,要不要把这事禀报皇后娘娘?”
苏玖侧目看了他一眼,道:“明日本官亲自去说!另外,回头你传个信,让光佑尽快回京!”
宋华泽这件事虽然瞒得十分隐蔽,但是信王府里大夫来来回回地进出,宋珏也就猜到了大概,不过这会儿他并没有将这事放在身上,就算没有这一茬,他和宋华泽之间也早晚要撕破脸皮。
彼时,他烦恼的是另一件事――
自从东盛茶楼那日之后,他就再没见过姚景语,姚国公府尤其是姚景语住的锦澜院多了好几重的守卫,他想要不声不觉地进去是再没可能。
而姚景语这边情况其实也不是太好,从东盛茶楼回来后她就去找了姚行之将事情给说清楚了,同时也坚定除了宋珏绝不会嫁给别人。只不过此举却适得其反,她被软禁的同时,姚行之也下定决心强行给她定下了沈家。
没多久,两家就私下里见了面商量了起来。
七月初,距离姚景语被软禁也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她趁着姚行之去了城外军营的某一天在姚景易的帮助下悄悄溜了出去。
彼时,姚景语只身一人跟着前来接她的燕白进了鹤颐楼。
刚进大厅,燕白就不小心撞上了正准备离开的一伙人,为首那个被燕白撞了个正着的人似乎是认识姚景语,尽管她脸上带着面纱,可他还是一直盯着她瞧个不停。
直到见燕白面露愠色,手已经搭上了腰间的佩刀,那人才讪讪地挪开了视线,侧身给他们让了条道。
只不过,两人一过去,那人的视线就又胶着在了姚景语的背影上。眸子一转,心里一思量,出了鹤颐楼后就找了个借口告别了今日同行的那些友人,然后又折了回去悄悄地跟上了姚景语和燕白。
鹤颐楼三楼平日里是只招待贵客的,那人一路上去都没见任何阻碍,于是胆子也就大了些,悄悄地一间一间包厢寻了起来。
蓦然听到靠近里头的一间包厢传来了嬉笑声,那人眼中一凛,四下望了番,赶紧就轻手轻脚的挪了过去。
包厢的门并没有关严,那人蹲在地上,眼睛贴上了门框,趴着透开的一条门缝就迫不及待地往里看去――
屋内正对着门缝的方向,置着一张紫金楠木软榻,榻上一男一女抵足而卧,身形高大的红衣男人正压在女人的身上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两人嬉笑亲吻,不时还有羞人暧昧声自空气里流出。
由于角度原因,他看不到两人的脸,就算站起身来,也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以及黑漆漆的后脑勺,但是那女子抬手搂着男人的背,穿的衣裳恰好就是刚刚姚景语那一套!
那偷窥的人又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恨不得一双眼睛能飞进去将屋里的春情瞧个透彻,但是他努力了老半天,也没看个明白,倒是听着那些暧昧的声音将自己心里的邪火给勾了出来,心中暗自琢磨了半晌,就低声啐了口:“不要脸的贱人!”
然后又怕自己被人发现,便赶紧趁着四下无人快步下了楼。离开前,他还不忘悄悄跟掌柜打听了句,待得知三楼包厢今日只有宸王殿下一位客人时,那人眸子紧了紧,像是明白了什么,就迅速离了鹤颐楼。
彼时,那人一离开,姚景语就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宋珏,理了理自己被弄乱的头发,然后就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似笑非笑道:“说吧,王爷,你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一进来就火急火燎的把我拖到了榻上就是为了做戏?”
宋珏又往她跟前凑近了些,抬手蹭着她绯红的侧颊,在她耳边轻喃道:“本王这不是在给你砍烂桃花么?若是再不出手,谁知道你爹要把你许给哪个阿猫阿狗的!”
姚景语有些不适地将他往后推了推,又朝他递了个不明白的眼神。
宋珏便继续道:“刚刚那人,真没印象?”
姚景语摇了摇头。
“那日东盛茶楼之前,你们见过一面,沈从文的二姐夫黄跃,现在在翰林院里做个编修。”宋珏挑着眉,语气不大好。
显然对于姚行之视他如毒,却看上了沈从文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十分不满,连带着也就迁怒上了沈家人。
“那你今日这一出是……”姚景语微微蹙眉。
宋珏弯了弯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带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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