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几乎就要被她给绞碎了,心里纠结了许久,终究还是忍不住昂起脑袋开口问道:“母亲,儿媳不明白,既然您和老爷都说和潘景语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为何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护着她?还让儿媳对外说她是我的女儿,让她占了淑仪潘家嫡长女的位子?还有,为何您突然对她关心了起来,还要叮嘱儿媳多带她出去见人呢?”
难道,这一切不是因为潘景语是潘家的血脉吗?
这些话,郭氏憋在心里十几年了,有很多次都忍不住想冲口而出,每次都是被她硬生生地给憋回去的!
当初要不是老夫人和潘礼一力施压,再加上那会儿郭家刚好出了事情,她是绝对不会接受潘景语的,更别提将她当做自己的嫡长女来养了!
老夫人转过头朝汪嬷嬷看了一眼,汪嬷嬷会意,转身进了内室。
见郭氏还跪在地上,老夫人捻了捻手里的紫玉佛珠,让张嬷嬷将她扶了起来在下首坐了下来,神情严肃地问道:“你可知当初礼儿为何要给大丫头取名为‘景语’?”
郭氏摇摇头,她对潘景语厌恶得很,自然也不会去关心她的事情。
要不是当时老夫人将话说死了,不准她动潘景语一根毫毛,说不定她早就将人给除掉了!
“其实,这个名字并不是礼儿取的!”老夫人说的话让郭氏梭然皱起了眉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这不是自己前后矛盾么?
郭氏正想开口问个明白,汪嬷嬷刚好从内室走了出来,手里还捧着个上了锁的匣子。
汪嬷嬷遂将匣子放在了老夫人手边的桌上,这时候,老夫人从头上拔出了一根小巧似银钗状的物什,对准那把锁很快便将匣子打开了。
郭氏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让老夫人这般宝贝?竟将钥匙当做银钗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她不由地伸长了脖子朝着匣子里看去……
由于提到了潘景语的原因,张嬷嬷也不自觉地借着站在郭氏身后的身高优势朝匣子里瞟去。
那里面躺着的――
是一块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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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人看书,木有人说话~
感觉自己也木有激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