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些挂着圣人的口气,却是说一些不负责任的话,更别说还试图以此教化别人。
汝短视就行了,还怪别人思维叛逆?
刘谌虽然自信能把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人辩倒,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也是无谓的,再说有些东西本就无法解释,这不是用一个标准去衡量另一个标准的理由。
最后,谯周见到刘谌依旧不为所动,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倒觉得自己像是猴子一般,不禁面色一红,拂袖叹息而去。
然后来的,便是刘琰诸葛瞻陈寿诸葛尚几人。
看着这几个人连决而至,刘谌无奈一笑,开口道:
“诸位大臣前来,莫不是也要劝孤下令逮捕那狂妄无知的人?”
闻言,几人相顾几眼,然后诸葛瞻上前开口道:
“世人皆知殿下英明神武,殿下此时定然已经有了决断,臣等谨遵殿下旨意!”
听到这话,刘谌头上的黑线更多了,这完全是踢皮球的拙劣手法嘛,真当刘谌不知道?
不过刘谌心里还是很满意的,除了谯周来抱怨一通,许多人都持观望态度,而只有少数文臣暗地里对请命书不屑一顾。
其实说起来,反对的人大多应该来自本土世家大族,但是可惜,大部分胆敢冒头的人,已经出现在刘谌特意开辟出来,关押上万罪犯的大牢。
“只是殿下,那个刘锋逆贼尚且逍遥法外,就怕他煽动一些意志不坚的地方文武官员造反,到时……”
当刘谌透露自己也支持改制时,其余人没有半点意外,只有刘琰皱眉说道。
对此,刘谌丝毫不意外,反而看向刘琰,笑着问道:
“威硕以为,是潜藏伺机作乱的贼人难对付,还是跳出来张扬的贼人好拿下?”
刘谌说出这话,刘琰便知道刘谌的意思,拱手退回。
想了一下,刘谌觉得自己一人说了不算,便开口道:
“稍后孤将入宫觐见父皇,听取父皇的意见,至于结果,明日早朝再议,思远通知蜀都百官,只要不是行将就木,都要来,否则过了就不要后悔!”
听了刘谌的话,诸葛瞻也明白这个早朝的重要性,连忙郑重的拱手退下。
当刘谌来到景阳殿,发现刘禅已经侯立在案几,顿时一喜,连忙上前。
“父……”
“嘘,殿下,陛下正在沉思您给的象棋,说要破了上次您给的残局!”
见此,刘谌有些无奈,刘禅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但那时的玩物太少了,象棋都是最初始化的,所以当刘谌在搞刷板时联想制出一副木板的象棋,就被听到消息的刘禅要了过去。
当刘谌讲述了新规则,刘禅便开始研究,还不时拉着刘谌说要切磋。
刘谌时常时间紧迫,不得已用出了腹中的几个残局,果然将刘禅迷惑其中。
啪!
“哎,枉孤自负才智过人,竟奈何不得一副死棋,这是何其的可笑!”
听到刘禅口中的颓然之意,刘谌上前一步开口道:
“父皇此言差矣,既然天无常势,棋无常形,那出现几个死局又有甚么难事,天下无解的事多了,何须个个执着?”
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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