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他也着急寿春战事,连忙开口喝道:
“站住,将战报呈上来!”
“陛下……”
濮阳兴两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孙休摆手打断,继续加重语气重申道:
“将战报呈上来!”
两人无法,只得接过战报,拱手呈给孙休。
孙休艰难地伸手接过,却是怎么也没有力气打开,看到孙休焦急的样子,一旁的张布急忙帮忙拆开。
“啊,天欲亡孤,汝何不公啊!”
噗嗤!
果然,正如濮阳兴他们担心的那样,孙休才看几眼,就是仰天一叹,再然后便是噗嗤喷出一口逆血,再次昏迷了过去。
“快快,宣太医!”
门外的侍立太监闻言连忙跑了出去,而濮阳兴一转身,想了想对着一旁的张布道:
“此事危矣,快去将太子寻来!”
张布闻言,也是急忙跑了出去,朝着一旁的宫殿奔去,似乎是找孙杬(上雨下单,wan)去了。
出来的张布就撞见了在宫外游荡的万彧,万彧见到张布,顿时大喜,连忙上前问道:
“张将军,张将军,不知陛下龙体可有好转?”
张布见到万彧手中的食盒,也不禁有些动容,随即开口道:
“以后别这般浪费了,陛下吃不下,拿进去也是浪费。”
听到这话,万彧顿时一惊,眼中闪过一道隐晦亮光,连忙开口道:
“那陛下是愈发虚弱了?为何不请太医,请各地名医也成啊!”
张布由于着急去完成濮阳兴安排的任务,匆匆谈了两句,便连忙转身离开了。
万彧有心再打听一下,但是张布着急远去,他也不好强留,只是一跺脚,连忙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走到一半,他突然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朝着一旁的宅院走去,兀自推开门,走进去又关上。
不久,孙杬被叫到孙休榻前,同时还有一个年老的太医,其余人,都被濮阳兴阻拦在外。
“杬儿,汝来了,为父已经老了,不能照顾汝了,以后汝要努力学会坚强,支撑起孙家,支撑起吴国,有子元和文彬,没人能动汝分毫。”
见到孙杬到来,可能是回光返照,孙休非但说话流利起来,眼中的亮光也愈发明亮。
“父皇,您怎么了,父皇……”
孙杬不过是一个八岁孩童,又能懂得些什么,感受到孙休那眼神,只是本能的想哭。
“不许哭,孙家男儿顶天立地,是流血不流汗的,来,不哭!”
果然,在孙休的倾力教导下,孙杬果然不哭了,只是不停的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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