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将军怎么称呼,等候在此,有何贵干?”
那人闻声,才正式抬头看了一眼刘谌,对这个剑眉朗目,身形伟岸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不过随即被不屑取代,他随意地将手中的印绶放入衣袖中,才慢慢道:
“不是本将要找汝,而是他要找汝,本将不过是跑腿的!”
顺着其肥手所指,刘谌的目光又看向张绍,那个一直平静看着这一切的男子。
“这位将军很眼熟,还未请教?”
刘谌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在未弄清楚问题前,他是不愿轻易得罪人的。
因为他清楚,成(和谐)都还有个太子要自己去解决,若是在半路出了问题,倒是不妙。
哪知那张绍根本不愿跟刘谌啰嗦,直接不耐地道:
“既然汝就是齐王刘谌,那就跟某走一趟吧!”
“主公!”
黄琛抢身上来,就要拦在其身前,却被刘谌挡住,然后一脸兴致地笑道:
“真是有趣,光天化日,汝居然要本王跟汝走,汝有什么资格?”
说到后面,刘谌的目光愈发凌厉,浑身也是散发出一股杀伐之气,摄人心魄。
“好好好,不愧是齐王,光这气势就让某有些害怕呢,不知这样可有资格?”
啪啪啪!
只见他手一拍,正在刘谌困惑之际,地面竟是传来一阵颤抖,让这五千疲军顿时惊的毛骨悚然。
刘谌也知道,这是有大规模东西在靠近的声音,而在这个时代,最有可能的,就是军队了。
果然,刘谌回头一看,竟是发现四面激起厚重的浓尘,在其中,隐约能窥见无数人头闪动,恍若神兵东来。
哗!
让将士包括刘谌大吃一惊的是,在烟尘中隐约有很多高大的影子,约有一丈之高,十分骇然。
当周围围拢的军队将刘谌五千兵马包围在德阳西门一处,才停下了整齐的脚步。
之前刘谌还想着,若是情况不对,立即挥师东行,爰虎在永安有五千兵马,可以给他一定助力。
但是如今四面被封死,刘谌才感觉到其中的阴谋气息,不过他也没有慌乱,还高声喝令有些惊慌的将士噤声。
烟尘散去,刘谌瞳孔一缩,因为在那四周的军队中,竟是有无数象兵,粗略一数,竟不下五十头。
而且,横铺于野,一望无边的人头,让刘谌知道,这军队之数不下两万!
“主公,不能再等了,冲出去吧!”
此时黄琛都是一脸焦急,显然对方来势汹汹,而且是敌非友,黄琛也再无之前的淡然。
刘谌平静地拍了拍其肩膀,才转身看向那城卫装扮的人,开口道:
“南蛮象兵,汝是南中之人,为何本王未曾听闻?”
那人爽朗一笑,取下头上的头盔,露出整个面容,肥大面庞上是小眼高鼻,最显眼的,还是其头上那绿冠,在这白日下竟是有些夺目。
一般人加冠都是木冠,一些显贵也会用珍贵木冠,只有帝王刘禅,才是金冠。
但是用玉做冠,刘谌却是第一次见,而且那玉冠晶莹剔透,如脂滴翠,竟是翡翠中的帝品玻璃种。
如此一来,刘谌便知晓此人是南中的显贵,而且跟掸国(现缅甸)有往来。
“南中校尉吕祥,见过齐王殿下!”
那男子微微一倾身,口中说出却是颇为倨傲,但是刘谌却听得云里雾里。
确实,他实在不解,一个校尉而已,却敢如此傲慢,偏偏他还不认识。
“王上,这个吕祥父亲乃是永昌太守吕凯,乃是当年诸葛丞相平定孟获之乱后,才封赏的,主管南中四郡兵马……”
宁随久在姜维身边,见识自是不凡,见到刘谌没有反应过来,才悄悄来到刘谌身后说道。
“怎么,现在齐王肯跟某走了吗,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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