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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对峙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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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回靖安侯府,赵氏和崔静嘉都有些不敢相信。崔静嘉想着那李博然家中,她似乎和这李府的夫人、小姐没有交际,这害她又从何来说。

    再说这御史大夫,本身就是监察百官的职位,本身就需要以严谨的态度来应对,针对百官中任何不法的行为,用事实说话,而不是这般,简简单单的信口就来。

    “姑娘,您说是谁要害您?”芸儿在一旁,有些紧张地问着。一般人遇到这种问题都会慌了,可是她家小姐却还好好的,像是根本没有受到这事情的影响一般。

    崔静嘉平静的面容下,眼底藏着冷意,闻言,淡淡道:“有心的人,自然会露出马脚,再等几天,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果不其然,到第二天之后,关于崔静嘉的这流言,已经传的街头巷尾,人人皆知了。

    比起前一天更为离谱的是,这次不仅仅说出了见面的时间,还有每日逗留的时间。最好笑的是,还弄出了几个目击证人。

    说是因为崔静嘉穿着华贵,所以特地关注了去,发现每隔几日崔静嘉总会带着丫鬟婆子到那张老的府邸,虽然没有点明在府邸发生了什么,可是那挤眉弄眼的猥琐样,让人想要不想歪都难。

    崔静嘉这次是真的给狠狠气着了,她是真的想要冲进那李博然府邸,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对付她。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崔静嘉一下就成了京城里最为关注的对象。连邵氏在楚国公府都知道了不少关于她的流言。

    云闫欢的邀请又到了崔静嘉这里,这次云闫欢笃定崔静嘉不会再拒绝了。

    若说这流言帮着的人是谁,云闫欢就是这直接的受益者,她知道崔静嘉不蠢,传出来的这个事情,显然就有问题。能够嫁入楚国公府,还舍弃那楚弈言去找其他的男子,那真的是脑子都不清楚了。

    依照她对崔静嘉的了解,崔静嘉不是没脑子的人,不仅不蠢,还很清楚自己要的什么,若是假的,崔静嘉一定会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在害她,若是真的,恐怕就会躲着不出来了。

    不过显然,这次崔静嘉答应的异常痛快。

    云闫欢特地邀请了不少人,几乎涵盖了这京城所有适龄女子。她这也算是给崔静嘉铺路了,这么多人全部都邀请下来,也不会漏掉到底是谁想要害崔静嘉了。

    她还叫了安阳,安阳本来淡淡的,可是知道崔静嘉要来之后,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她想要知道,崔静嘉是真的问心无愧,或者是能有什么别的法子脱身。这个事情别人不知道很正常,她却是知道这一切的。

    这个事情十有*就是李玉燕做的,还记得之前李玉燕说的关于崔静嘉的事情,要给她找回场子的事情。

    安阳打定了主意,今日不参和在那李玉燕和崔静嘉中央。京城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她和李玉燕得关系不错,若是她一出面,落了那李玉燕一个冷脸,到时候的情况不好掌控。

    而她若是亲近那李玉燕,情况也会复杂,因为亲近李玉燕,曝光出来之后,就有可能和她扯上关系,说是她的问题。

    这最好的就是不告诉任何人自己来了,然后在一旁看热闹。

    安阳把自己不出面的想法告诉云闫欢后,云闫欢直觉安阳知道了些什么。不动声色的从侧面敲击了一番,这到底是是做的也就知道了。

    这下子云闫欢也有些看好戏的意思了。若是直接了当的得罪李玉燕自然是会讨不到好,可是装作不经意的给崔静嘉透一点好,这样的做法却是不错的。

    这样直接让崔静嘉对上那李玉燕,这名声的事情,可不能小看了,今日若是不洗白了自己,明日就会有更难听的话传出来了。

    那赴宴的日子,恰好定在崔静嘉生辰那日,前一天晚上,楚弈言来了。

    带着怒火,带着愤然,以强势的姿态到了崔静嘉的面前。

    男子浑身冷气,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意,看的崔静嘉不由得缩了缩身子,神色淡了些,问道:“你是来问我那个人是谁的?”

    下意识的,崔静嘉觉得胸口有些难受,以为楚弈言是听到那流言后,不管不顾的生气了,来质问的。

    她低垂着头,一双眼垂落着,带着一股落寞还有一抹嘲讽。看得楚弈言更加生气了,他强势的捧着崔静嘉的头,黑眸如同极夜般的深邃、漆黑,像是能够把人吞进去一般。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是那种人吗?我今天来,是想问你,是谁造的谣?”楚弈言的声音沙哑着,他查到的消息是靖安侯府已经把这尾巴扫了的消息。

    也就是说,靖安侯府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可是却没暴露出来。他气的是,她竟然不报复回去。哪里会不相信崔静嘉。

    更重要的是,他相信自己,他相信自己足够优秀,足够强大,再也没有别的人能够配得上崔静嘉。那几天的旖旎他还记在心里,不是回味,他相信这种感觉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崔静嘉被迫仰起头看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有一瞬的怔愣,男子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她像是个爱哭包一样的,眼尾不自觉的就滑落出热液。

    娇嫩的脸颊划过泪痕,那嘴委屈的瘪着,轻蹙眉头,没说话,可楚弈言一眼就读懂了她的委屈。

    他的身子猛地就僵硬住了,手也不敢再强硬的抬着崔静嘉了,有些手忙脚乱的拿手擦了擦她的脸颊,轻声哄道:“婉婉,你这事怎么了,乖,不哭了,好不好。”

    崔静嘉吸了吸鼻子,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扭过头不看楚弈言,闷声道:“你吼我……”

    他,他这不是因为崔静嘉说出那种话才生气的吗,怎么想到她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楚弈言这下子不敢再弄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赔笑:“要不,你吼我一声?”

    崔静嘉被他逗得好笑,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她是那种会吼人的人吗。猛地一下凑到楚弈言的脸上,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她到底还是不敢咬的太重,怕印子留的深了,让人看见。楚弈言一个男子,脸上留着这么个暧昧的痕迹,说不准明日又传出什么流言蜚语了。

    楚国公世子破罐子破摔,寻花问柳去了,脸上还留下了那女子的牙印……

    这样的念头从崔静嘉的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唇瓣立刻就抬了起来,像是跟自己怄气般,贝齿轻咬着。

    “婉婉,气消了?”楚弈言望着崔静嘉娇滴滴的模样,颇为谨慎的问道。

    崔静嘉没回他,一个人闷着坐在床上,两只手绞在一起。倒是没有再哭了,脸色稍霁。

    楚弈言看到她没再哭,这才松了口气。这是崔静嘉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满心着急,刚刚因为崔静嘉说的那话而生的气,此刻统统抛到脑后了。

    她就是小姑娘,面皮薄,他是她男人,不让着她,让着谁。

    “婉婉,生辰快乐。”

    猝不及防的,楚弈言展开笑颜,不似刚刚那般冷冽,反而温和的像是另外一个人一般。崔静嘉怔怔的挪过眼,看着他。

    楚弈言的手中还有一个小盒子,崔静嘉抬头望了望他,又低头瞧了瞧那小盒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知道我生辰啊。”她轻轻地说着,有些不敢瞧楚弈言的眼睛了。

    楚弈言闻言轻笑了一声,坐在崔静嘉的身边,对着她的耳边道:“等过了你及笄,就会成为我的娘子了,这么个特殊的日子,怎么会不记得。”

    崔静嘉的手轻轻拍了楚弈言的胳膊,轻咬着唇:“你…臭不要脸。”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崔静嘉的头还是不自觉的靠上楚弈言的肩膀。十四岁生辰,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第一个给她祝福的也是他。

    楚弈言笑了笑,知道这女子的言不由心,若是下次崔静嘉再说这样的话,他就自动理解成崔静嘉是在夸他好了。

    嗯,不要就是要,慢点就是快点,轻点就是快点……

    “婉婉,打开看看。”楚弈言把那小盒子放在崔静嘉面前,提醒着。崔静嘉乖巧的应下,素手轻轻拿起那小盒子,打开了那小盒子。

    那小盒子里面是个精致的花钿,红色的梅花,用红色的宝石镶嵌,旁边用软银包裹着,小巧玲珑。崔静嘉看了楚弈言一眼,楚弈言自发解释起来:“我瞧你好似平日没有戴过这种花钿,京城里不是正流行这种吗?”所以他就送给她。

    崔静嘉不是不知道这京城正流行花钿,她虽然喜欢,可是却也总瞧不到喜欢的,楚弈言送的这个,奇迹般的让她觉得异常喜欢。

    崔静嘉把那花钿拿出来,放在手心,笑道:“嗯…我很喜欢”

    楚弈言如同偷腥的猫儿一样,笑了起来,又问道:“你之前给我做的那荷包,做好了吗?”

    崔静嘉作势就要下床,伸出脚丫子,准备穿鞋。楚弈言默不作声的把她的鞋子拿了起来,握着她的脚,穿到鞋子里,另外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轻柔的穿上鞋。

    平日里,这种动作都是喜嬷嬷她们做着,崔静嘉并没有觉得不妥,可是轮到楚弈言给她做,却又是另外一番心境。就算是嫁人了,也该是她给他穿鞋,哪里是他给她穿的。

    可,这心里为何甜滋滋的。

    崔静嘉不再细想,走到她平日放首饰的梳妆台前,打开第二个抽屉,把那深蓝色的荷包拿了出来,走到楚弈言的面前,把手一伸:“你的荷包。”

    楚弈言笑了笑,接过那荷包。那青竹笔挺,针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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